好像被人硬生生夺去了什么
但,那个“什么”她说不上来,就是讨厌,讨厌余希尧的手环着她的腰,讨厌他凝视她的专注眼神,讨厌丁璇的不时仰头轻笑,讨厌这个音乐这么美
一曲结束,两人在掌声中回到座位,余希尧问石琳:“跳吗?”
她抿着嘴,摇头。“我要去化妆室。”她说完就起身,向服务生问了方向,大步离开。
余希尧瞧她僵直的背影,像在跟什么人赌气似的,单看他跳一支舞就“幻灭”了吗?觉得好爸爸应该在家照顾小孩,不该出现在舞池中? 她走没几步便被搭讪的人拦住,他只好跟着过去,以免出什么意外。
余希尧等在化妆室外,石琳出来时见到他,心里还是不舒服,不发一语地只想快点回到座位,他大步一跨拉住她。
“在闹什么别扭?”
“讨厌你。”
“讨厌我?”他邪气地笑了。“啧啧,这语气怎么像吃醋了啊!”“对!吃醋。”她承认,就像好友家安和茜文有了亲密男友时,她虽为她们高兴,但心里也是这样闷闷的,母亲说她吃醋,因为她们的男友分去了她们对她的关注。
“你知道这话的意思是什么吗?”他一把将她压向墙边,胳臂抵着她脸侧的墙,低头俯视她。
他想,这时他吻她,会不会出现电影中那种被赏一巴掌的情节?然后,女主角会哭着跑开,说一辈子都不原谅他。
明知故问,她仰脸瞪他。“你不知道就去查字唔”话还没说完,余希尧的唇已经贴上她的唇── 他的吻急遽如雷雨,霸道地不容反抗,身体紧紧地贴着她,将她锁在无法动弹的空间里,一手牢牢按住她的后颈,狂热地索吻,舌尖轻易顶开她紧抿的唇瓣,撩拨她生嫩不知如何反应的舌,犹如一道漫天巨浪袭来,淹没她所有神智
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敢唇任他侵略、掠夺,心悸、混乱、狂风大作,溺水般将身体重量交付他有力的臂膀。
“今晚,不要回去了”他放过她被吸吮至红肿的唇移向颈窝,低哑地说,轻吻她的耳际,明白地表示自己的欲望,让她知道这就是男人。
此时,石琳才从神魂颠倒中惊觉他对她做了什么── “不行”她双耳炽热、两颊发烫,手掌抵着他坚实的胸膛,轻喘着拒绝。
她再没经验也知道他那话里的意思,这一切来得太凶太猛,彷徨无助自她心底升起,从未经历的欲望无预警地到来,她只想逃。
“可以的”他轻含住她粉嫩的耳垂,继续用醉人的音调催眠她,手指绕到她背后,捧住她弹性绝佳的臀部,缓缓地揉捏着。
她抓紧拳头,指尖陷入掌心,身体敏感的反应令她羞愧不已,她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放浪,一个吻,一句话就悸动、颤抖不已。
“我要回家了”她恳求说,使劲却无法推动他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