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石琳这下遇到难题了。
“邵帆,车车来了,上学喽!”黎淑敏在一旁呼唤,不满石琳一来,邵帆便不听她的话。
“啊,娃娃车来了,妈咪抱你上车。”
“好,还有把拔。”
“终于想到我啦!”余希尧揉揉儿子金黄色的轻软发丝,吃醋地说,只是不知吃谁的醋。
“小孩不要常抱”保母建议,但并没有人听见她的声音。
石琳在门口和邵帆难分难舍,见他坐进娃娃车,一张小脸贴在玻璃窗上,嘟着粉红色的小 嘴喊她妈咪,她忍不住掉下眼泪。
“拜托,上学而已,下午就回来了。”余希尧实在不知她有什么好哭的,但还是忍受她将眼泪鼻涕擦在他的胸前。
“你不懂的”石琳埋怨他这个当爸爸的不懂做妈的心情。
“,我也不想懂。”他放弃,与其要弄懂她的脑袋装些什么东西,他宁可选择了解动物世界。
“余先生,需要帮你准备早餐吗?”黎淑敏只负责照顾邵帆和做晚饭,所以邵帆上学的这段时间她还有另一个兼差。
“不用了,谢谢。”
“那我先走了。”
保母离开后,石琳甜甜地问:“要吃我做的早餐?”
“呃我早餐吃得很简单,我可以自己来。”他觉得她是连吐司都会烤焦的厨艺白痴。
“那中午我一样帮你带便当,我学了新菜式。”
“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他见她又要掉眼泪,马上改口说:“如果不麻烦的话,当然好。”见鬼,他什么时候怕起女人的眼泪了。
“不麻烦的,我也要吃中饭的嘛”她露出如朝阳般清新的笑容。“不过,既然你要做早餐,可以顺便帮我做吗?”
“好。”他应诺,有种带了个麻烦精回家的无奈。
他烤好吐司,从冰箱里拿出几种果酱。
“我要一边抹奶油,一边蓝莓。”石琳没见到余希尧要递给她的奶油刀,直接点选她要的口味。
“是”他认命地将奶油刀收回。“喝什么,柳橙、咖啡、牛奶、红茶?”
“鲜奶茶。”
“嗯。”他转身为她调鲜奶茶。回答得真顺口,他可从没这么“服侍”过女人,即使“可能、好像”真的爱上她,但是,一些长久以来的大男人习性仍然左右他的思想。
不过,看在她为他准备便当又是割伤又是烫伤,为她服务一下其实也不过分。
现在,他也只能用这种理由来平衡自己愈来愈纵容她的种种“异常现象”
“尧,航空母鉴大概长什么样子?”
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