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最为永恒的。”
“文丰,难怪你最近俩天给我感觉怪怪的,原来是把爱情看的如此透彻了啊?听了你的这番爱情论,我真的很想见见这个让你这么痴迷的女人。”
“我现在比你更想见到她,可是也只能这样的喝着这杯苦茶品味,然后去重复着追寻着我两曾经生活过的轨迹”
“真是羡慕这位幸运的女人啊!文丰,她叫什么名字呢?”
“艾微儿。”
“艾微儿?和一位外国的女歌手翻译过来的名字一样,她不会是外过人吧?”
“怎么会?不过我倒是没有看过她的身份证。”
“她外表是黄皮肤,黑眼睛吗?”
“当然,要不然我就会特别留意了。”
“哦。”
话罢,同时我俩也吃饱了。服务生收拾餐桌时,我俩并没有要走的意思,我便又点了两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