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地扫了我们一眼,接着修剪窗边海棠。
除他之外,别无他人。
我和郭重阳对视一眼,一种诡异虚浮的感觉涌上心头。就像没有拐杖的瞎子行走在黑漆漆的田埂路上,看不清形势,心里又没底。
郭重阳索性倒在沙发上,电火机一响,点根烟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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