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开口,阿德阿彪认出了我,杨子兴迅速地从他的办公室里出来,喊:“你,混蛋,进来!”
我和温婉儿走进杨子兴的办公室。
这块黑炭头,脸上罩着层严霜,显得更黑,我们刚坐下,屁股都没坐稳,他就将桌子敲得“咚咚”响,劈头盖脸地问:“你到底懂不懂法律?竟敢袭击警务人员,假如我要追究的话,足以定你的罪!”
我说:“我为两个钟头前所发生的事,表示歉意!”我还对他很妩媚地笑了笑。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杨子兴咬牙切齿,想要骂人,却不知从何骂起。
我说:“杨督察,现在轮到我问你,你说我牵涉到打劫案,报案的人哪里去了?为了证明我是个良好的社会公民,我想彻底全面地配合你们警方,将这桩打劫案尽快调查清楚。”
杨子兴大窘,他说:“案子已破。”
我说:“这么快,那究竟谁才是劫匪呢?”
“本案无劫匪!”
“无劫匪?也就是说有人故意胡乱报案喽。”
“这个,那个,没错!”
“那你为什么怀疑我呢?”
“警方有权怀疑任何人”
“问题是你的怀疑错了,还差点导致另外一桩绑架案发生!”
“”“那你还要不要追究我袭击警务人员呢?”
“暂时放你一马!”
“暂时?”
“呃,是永远不再追究!”
我和温婉儿对视一眼,杨子兴自知理亏,说:“没事的话,你们可以走了。”
我说:“我还想听听,胡乱报案的人究竟是谁?他是怎么虚构案情的?”
“这个你无权过问。”
“我当然无权过问,如果你刻意遮掩,有替警方文过饰非之嫌!眼下正是‘警民鱼水情’活动的紧要关头,你的行为已成反面教材,假如我举报,或者发张贴子到网上,对杨督察的前途不会没有影响吧?”
“你敢要挟我?”
“”我没说话,只给了他一个冷冷的眼神。
“跟你说说也无妨。报案人是西城区一家钟表店的老板张生,他进来的时候头上缠着带血纱布,声称昨天傍晚有三位男子冲进店里抢劫,劫去名贵手表若干,现金若干。当然,他还说出了你们三个的名字,形容出你们的相貌。”
“就这样,你们也相信?”
“当然怀疑,所以我们前去找你协助调查,同时派人前往西城查探,结果发现,根本没这回事!”
“肯定啦,根本没人打劫!”
“张生的阴谋被识穿,便老实地解开头上的纱布,经我们的鉴证科鉴定,纱布上面的红色物质根本不是人血,而是”
“是红墨水对不对?”
“呃,你怎么知道?”
“一眼能看穿的东西,还要鉴证科鉴定。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