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一个鼻孔出气,欺负我。”她怕表姐听到,声音非常低。
我说:“你骂谁啊,谁是狗男女?”
我的声音可不小,温婉儿听了,很容易推测出前面那句,她对苏奇说:“哦,原来你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乐得我坐山观虎斗,她们俩你挠她,她抓你,吵吵闹闹没完没了。
我说:“别吵了,有没有好的办法,可以反击她们啊?”
两人住手,嘟着嘴,谁都不说话。
真被她们给“气”死了,我说:“每次说到正经事,怎么老是不吭声呢?真不知道你的脑袋每天在想什么?”
“想你啊!”两人异口同声。
苏奇说:“我们想你,你再去想对策,明白了吧?”
我正想反击,苏奇又说:“因为你比任何对策都要复杂,都要难以琢磨,你把我们的脑袋折磨得够呛,无暇再想其他的事情了。”
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不过,听得我心里甜丝丝的。
苏奇说:“不但头痛,眼又花,什么事都做不了,所以,只能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