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砸场的。只见他剑眉一挑,两道如电的目光冷冷地射过来。阿贵说:“经理不在,没事快点滚!”他手里拿着“对讲机”却不叫人来,他想一个人摆平我们四个,可见十分自负。
假如你跟他一样,又高大又英俊,你也会很自负的。
黄博通假装说:“我刚跟你经理通了电话,怎么会不在呢?”
阿贵说:“既然这样,你再打电话叫他出来接你吧。”
旁边的郭重阳一听,就起火了,他说:“别以为长得帅,我就不打你。”
这里很快就是自己的地盘,我猜想郭重阳不会出手。可他已经说到“打”字了。阿贵飞起一脚,踢向郭重阳的胸口。身后的两位美眉吓得掩面尖叫起来。
郭重阳快速闪身,避过阿贵那一脚。这小子打架从来都不含糊,没等阿贵站稳,郭重阳一拳向着他后背而去。我怕阿贵倒下去,连忙过去扶着他。
纵然这样,那一拳也够他受的,然而他感到难以忍受的不是身上的痛,而是心里的痛。
一个自负的人当着美女的面被人击败,那种滋味绝对不好受!
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使劲地捏着拳头,手指关节“咔咔”作响。
黄博通说:“不服气啊?以后做事别太冲动,搞成这样多不好?还愣着干啥?快叫经理出来!”
阿贵朝“对讲机”叽哩呱啦了几句,十几个保安冲下来,有几位脸上还挂着彩。走在最后面的,是位三十来岁的面黄无须的男人。从他的打扮看得出来,他应该就是经理。
“哪位要见我啊?”经理叫嚣着。
“你大爷爷、二爷爷还有三爷爷都想见你。”郭重阳笑着说。
这句话一出,经理气得嘴里冒烟,他歇斯底里地喊:“打他!生意没法做了,打死他们,我们走人!”
十几个保安拿起警棍,招呼起郭重阳来。阿贵离我最近,自然先对付我。从他们的反应,我已经猜到,刚才里面发生了事情。正因为这样,这些人就是我们接手后,最需要的人才。假如伤了他们,大伙儿都散了,谁来帮忙挣钱呢?
我说:“大家都住手,是寒哥叫我来的。”
“什么寒哥,暖哥的?打!打死不用偿命!”经理喊着。
寒哥说过,这里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是道上混的,底子清白,没听过寒哥的名号不足为奇。该死的是我都不知道寒哥叫什么名字,否则说出来或许还管用。
“呼”地一声,阿贵的拳头从我耳边擦过去。郭重阳左闪右躲,在警棍中穿梭着。
我大喊一声:“大家停手,我是来帮大家发财的!”
看在钱的面子上,那些保安都稍停了一下。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接着说:“大家听我说,寒哥就是你们的老板,因为出了事,他才叫我过来的,我是吴新”
“你就是吴新?”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