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儿路上没人,他便按着钟翊的肩头微微起身。钟翊被他起身的动作惊了一下,生怕他脚下不稳,揽着他的腰把人抽起来抱了一下。
林瑧的屁股挪到了钟翊的大腿上,俩人肉贴肉叠在一起坐着,前胸和小腹紧紧贴在一起。
林瑧低头,亲吻着钟翊薄薄的眼皮和眼下的颧骨,钟翊只能被动承受他微凉湿润的嘴唇,很想回应,却又不敢回应。
林瑧从来不亲吻钟翊的嘴唇,也不喜欢钟翊主动亲他,床上不行,其他地方更不行。钟翊不敢轻举妄动,大多时候都像一条戴着无形的嘴笼、只能等待主人临幸的小狗。
他能做的就是把林瑧抱得更紧,带着薄茧的手掌牢牢箍住那把细腰往自己身上带,用力得恨不得要把人揉进骨头里。
林瑧在短袖下摆被掀开的时候轻声叫了停,他一只手按住了钟翊贴着他侧腰皮肤的手掌,温柔斥责:“你想等会儿硬着下车?”
钟翊颓然地把手抽出来,只敢握着林瑧的胳膊,将额头抵在林瑧的锁骨上,呼吸着他身上淡淡的广藿玫瑰香气,语气委屈:“你别招我了。”
林瑧笑了笑,抱着自己胸前的脑袋摸他柔软乌黑的头发,故意问:“那我坐回去?”
抓胳膊的手微微收紧,钟翊声音闷闷的:“不要,我想抱着。”
林瑧买完药回来的时候钟翊刚刚换好衣服,这几套衣服都是上午随便在镇子里的服装店买的。没有款式和版型可言,颜色也老土,但钟翊身材脸蛋都好,竟然还穿出了几分帅气。
林瑧把塑料袋装的感冒冲剂扔在玄关上,除了药手上还有一个巨大的白色纸质手提袋,钟翊没看清里面是什么,正准备问,林瑧却先开口了:“殡仪车司机联系你了吗?”
钟翊点点头:“王哥接到他们了,马上到。”
林瑧了然,走过去拿起小茶几上的烧水壶,研究了一下用法,拧了一瓶旅馆送的矿泉水倒进去,按下开关。
“我问了前台,没有烘干机,你的湿衣服先挂在房间吧,我给你买了新外套。穿上,然后去把头发吹了。”
钟翊呆呆地看着正脱下沾满泥点的白色大衣的林瑧,站在原地没有动。林瑧正从白色手提袋里拿出一件黑色棉服换上,一抬眼发现了钟翊一动不动,没听指令。
他表情呆,衣服又丑,看起来就傻傻的。林瑧只能从袋子里把另一件同款的大号棉服拿出来扔给他,问:“需要我帮你穿吗?”
林瑧表情不善,钟翊才反应过来,抱住摔在身上的棉服,默默穿好,然后走回浴室去吹头发。
热水壶与吹风机的轰鸣声同时响起,钟翊没听见自己放在床边的手机铃声,林瑧走过去拿药的时候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司机王哥,于是帮他接了起来。
“喂喂,钟老板?”户外雨声很大,王哥怕信号不好所以嗓门也很大,林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