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长发。
轻柔的抚触带来的是母亲无声的关怀,霍恬恬心里逐渐平息下来。
“那就好,我听了两天广播没听到什么,还以为这个人藏太深了,不好揪出来呢。”霍恬恬松了口气,现在就剩左白洋了,这人仗着天高皇帝远,没少在云南培养亲信,一时半会还真不好动他。好在组织上早盯上他了,想必也蹦跶不了多久了。
不过奇怪的是,托管在她这里的其他几个系统却依旧没有动静,大有一副继续赖着她的架势,这么一来,狗蛋儿的功能依旧要受到限制,真是叫人一头雾水,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霍齐家也是挺唏嘘的:“这事儿啊,要怪只能怪他自己,跟伍罡一样抛妻弃子,自作自受。不过伍罡那是偏爱,他这更过分,他是为了攀高枝儿。原配和孩子全都扔在乡下,自己在首都攀上了一个少将的女儿,扶摇直上,平步青云。恨他的人本来就不少,所以他才装出一副勤俭节约低调谦恭的样子来。这不,我使了点钱,让人找到了他老家原配,才发现他八十老母还在世,腿脚不利索只能在床上躺着,他还有个屎尿失禁的老父亲,全是他原配照顾的,这些年他是一分钱不给,一次不回家看看,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所以他是被作风问题拉下去的?”霍恬恬有些不放心,这不等于没把他锤死吗?
要知道,作风问题其实可轻可重,只看上头有没有自己的保护伞。
霍齐家笑笑:“作风问题只是拉他下马的明面上的原因,背地里调查出来的东西才是最要命的,杨守城爷爷手里掌握了不少东西,就是缺个契机罢了,正好,作风问题一出,举报他的人跟雨后春笋似的,当走狗的事也就顺藤摸瓜揪出来了。你放心吧,已经锤死了,过几天就会出通告的。”
“原来是这样,政治斗争可真复杂,这么一看,还是咱们海岛上人际关系相对简单一点。”首都再好,霍恬恬却并不留念,相反,她有点怀念岛上的生活了。
也有点想婆婆了,最近吃的都是别人做的饭菜,除了在表哥家吃得还算适口,其他时候她都是强迫自己吃的,尤其是那国营饭店的饭菜,可能里面的厨子觉得那饭店是公家的,工作起来没有追求,所以特别敷衍,她甚至在米饭里吃到了黄豆大小的一整块石子儿,差点把牙给崩了。
这么一想,果然还是婆婆做的饭菜可口啊。
她想回家了,不过还是先去爸爸老家把大哥和张娟的婚礼办了吧。
正好他们兄妹三个都在,要正经地祭祖,认作谢叔凛和秋叶红的后人,告慰爷爷奶奶的在天之灵。最关键的,还得把爷爷被霸占的祖宅夺回来。
霍恬恬他们一行人在两天后的下午抵达了金淮。
霍齐家在开车,她像个百科全书,介绍道:“这是一座沿江的城市,地方不大,最大的特色就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