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死老头扶了扶眼镜,一脸的不高兴,“你要兼职去中山医学院当助教我也答应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够了,谢谢老师。”韦昊鞠了躬,“我一定会努力的。”
“去吧,明年这会儿我要抱到孙子,要不然你就别忙活了。”死老头收回视线,默默低头写起了学术文章。
韦昊回到宿舍开始收拾东西,搬去中山一院的职工楼。
约会的时间在今晚,但她现在浑身酸软,只想找个借口拒绝那个男人的靠近。
思来想去,便泡了个冷水澡。
广州的冬天,气温最低的时候也会降到十度左右,刚好最近寒潮南下,韦昊便去了澡堂,打开冰冷的水龙头,让自己着凉感冒。
她成功了。
下午的时候便开始打喷嚏流鼻涕,这种情况下,想必是个男人都不会有那种想法的。
她又成功了。
男人叫龚轲,四十出头的样子,文质彬彬的,看起来像个正人君子。
两人在一家面馆见的面,陌生男女,实在无话可说,便只是自我介绍了一下,随后坐在一起吃了个面,算是做个初步的了解。
吃完面出来的时候,广州的街头华灯初上。
两人选择走小路,边走边聊。
龚轲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委屈你了,你要是没有准备好,我可以等。”
“嗯,刚好要过年了,我要去看看我朋友,等我回来再跟你见第二次好吗?不远,就在海南。”韦昊说着打了喷嚏,龚轲见状赶紧掏了块手帕给她。
韦昊没有拒绝,只是自嘲地笑笑:“最近忙毕业,没想到感冒了,你离我远一点吧,别传染给你。”
“没事,我体质好。”龚轲不知道他老子有没有说他的具体情况,想想还是自我介绍了一下,“我在黄埔造船厂,平时比较忙,你要是想见我的话,就给我打电话,给——”
“你在黄埔啊,那还挺远的。”韦昊松了口气,离得远就好,起码这个男人的老婆应该不太有机会遇到自己。
龚轲点点头:“三十公里吧,坐车过来好几个小时。”
“那确实比较麻烦,不过我是医生,不太好腾时间,你方便了就来找我吧,来之前给我打电话沟通一下,我不一定有时间。”韦昊彻底松了口气,起码不用太过于偷偷摸摸,还行的。
龚轲把她送到职工楼门口,临走时再次说了一句:“委屈你了,抱歉,但是我没得选,我妈以死相逼,我实在是怕了。其实我这些年从来没碰过别的女人,你如果觉得不舒服的话,我可以再等等,我也不是很习惯跟其他女人接触。”
“可是你爸给我的期限是一个月。”韦昊叹了口气,“总之,等我从海南回来再约时间吧。”
“好。”龚轲没有多问她去见谁,这段不平等的关系里,他是剥削方,他想尽量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