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床上去吧。”
“你还没回答我呢,我怎么不懂男人了?”霍恬恬拿着笔在书上做记号,她在郑长荣面前,总是任性一点,偶尔打破砂锅问到底,也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对别人可不会这样。
郑长荣蹬了鞋子上床,抓起床尾放着的拨浪鼓,陪孩子玩儿。
想了想才解释道:“好色是男人的天性。天底下分分钟都有偷吃的人,管不过来的。”
“那你也好色吗?没看出来啊。”霍恬恬还真是头一次听他这么说,惊讶得停下了手里的笔。
“我好你啊。”郑长荣笑着坐到小媳妇身边,环住她的腰,说了句什么。
毕竟当着儿子的面,当爹的要稍微注意一点。
小媳妇听罢,狠狠捶了他一拳头:“讨厌!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正经人呢,原来你……你!你讨厌!”
“讨厌我还嫁给我,那我肯定是帅呆了。”郑长荣又开始耍嘴皮子了。
两人相处越久,感情越深,曾经因为天煞孤星的凶名而压抑的真性情便越发肆无忌惮地冒头。
他小时候并不是一个严肃古板的人,相反,他小时候很活泼的。
玉米像他。
可以想象,这小子将来也是个拆家好手。
花生像他媳妇,安静,耐得住性子,但也有情绪上头花枝招展的时候。
真好。
一个儿子传承一种性格,完美。
郑长荣亲了亲小媳妇的脸颊:“我认真的,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心动,说不上为什么,要不然我早推开你了。”
“那你只准好我一个人的色,不准好别人的。”小媳妇害臊了,书也不看了,依偎在男人怀里撒个娇。
两口子正腻歪呢,两个电灯泡开始闹意见了。
先是玉米崩了个大臭屁,然后花生也尿了。
席子都湿了一块。
等霍恬恬抱着花生去换尿戒子的时候,玉米还拉了,偏偏他特别兴奋,正抓着拨浪鼓跟当爹的臭显摆呢,小屁屁一扭,粑粑就糊了一大腚。
郑长荣哭笑不得,赶紧把他抱起来,也不怕他弄到自己身上,赶紧先把脏了的席子卷了换掉,免得等会他媳妇上来睡不成觉。
至于臭臭的玉米,那就臭着吧,跟老爹一起臭,爷儿俩谁也别嫌弃谁。
霍恬恬那边倒是省事,很快就弄好了,她赶紧把花生放回婴儿床上,从郑长荣手里接过干净的席子铺上,转身来帮他一起收拾玉米。
可是郑长荣身子一扭,拒绝了她:“臭我一个脏我一个就行了,你别管,看你的书去,我知道你有学习计划,快去吧。”
“你一个人能行吗?”霍恬恬不放心,还是跟去了堂屋,起码帮着倒个水什么的。
郑长荣却直接摁着她的肩膀把她撵屋里去了:“赶紧去看,还有好几页呢,我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