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正好说明,我乱了你的心吗?”
“所以呢?”裴远征深吸一口烟,吐在了韦昊仰起的脸上。
韦昊没有躲,而是继续这么等着,等他用一种居高临下的鄙夷的目光,来指责她和龚轲的不正当关系。
她知道,他讨厌的是那个不会拒绝的她。
他讨厌的是那个不懂得为自己抗争的她。
可是,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没身份没背景的女人,一个随随便便就被老师堵住了求职道路的女人。
她能怎么办。
她也不想的。
她仰着脸,闭上眼,眼泪往耳朵里流:“所以,你嫌我脏,不想碰我是吗?”
“我没有这样说过。”裴远征把烟灰掸了,“给你三个月,是我自己想想清楚,跟你没关系。如果你连三个月都等不及,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说的其他话?说什么等我食言了跟我一起食言?你怎么食言?跳楼?跳海?站大马路上被车撞死?吃安眠药?喝□□?每一种死法都是我所厌恶的。我只喜欢自然老死,我不需要你食言。如果你还听不懂,你现在随便做什么,我不会反抗,但你也只有今晚会得逞,再也没有以后了。我甚至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消失是我的拿手好戏。你慢慢琢磨。”
韦昊睁开眼,不说话,脑子已经木了,转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