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她不能再拖下去了。
这么好的机会要是不把握,以后可就只能看别人吃香喝辣了。
她提了礼物过来,都是买给孩子们的,还有一条老古董的真丝旗袍,藕色的,很素雅很清新,看成色,起码存放了十几年了。
霍恬恬打开门,笑着招呼了一声三嫂。
云诗华把东西放下,手里搭着那条旗袍,在霍恬恬身上比划着:“我就说嘛,你肯定能穿。这是咱妈翻出来的,是当初长荣跟着老太爷学做旗袍的时候留下的第一件成品,至今没人穿过。你试试。”
“长荣做的?”霍恬恬很是意外,心说这三嫂真是聪明,懂得攻心为上的道理。
十月中旬的石康已经有些凉了,所以她得关上门窗再试。
云诗华帮她托着那一头及腰长发:“我都不知道,你居然长个子了,当年见你的时候,一米七都没到吧。”
“嗯,咱妈天天给我加营养,就往上蹿了一些。”霍恬恬拉上拉链,扣上侧襟的盘扣,“哎,别说,还挺合身的,倒是巧了。就是不知道他当时是有了意中人照着对方的身段儿比划着做的,还是就那么天马行空随便做的。”
“据说是他随便做的,他还画了副画,没画脸,说将来自己找媳妇就对着那画找,我带过来了,你看看。”云诗华笑着把身上的挎包打开,拿出来了一本笔记本,里面夹着的不光有画,还有郑长荣学裁缝时的笔记,以及一些心得体会,至于所谓的那张画,则是他在学做旗袍的时候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