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好了等等我,我去看看对面怎么回事。”
到了对面一问,才知道这家点心铺子在为了租金的事打架。
店老板是个五十来岁的婶子,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房东的不是:“当初租给我的时候说好的,五百一年,我交了三年的钱,现在租期还没到,就要涨到一千,凭什么?欺负我孤儿寡母的没人撑腰是吗?”
那房东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面色泛着一种异常的暗黄色,胳膊上还有纹身,肢体语言和眼神结合起来,整个人有种流里流气的感觉。
一看就是混hei道的。
霍恬恬蹙眉,甭管hei道白道,签好了协议又反悔,确实很过分。
她本不想多事,可是那襁褓里的婴儿啼哭声声,实在是叫她于心不忍,便问道:“婶子,你的租房合同还在吗?”
“在啊,可是被他抢走撕掉了,你看,地上的纸屑全都是的。”那婶子急得抓心挠肺的。
霍恬恬俯身把纸屑全都捡起来,打算回去拼凑起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