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痛。”
柳昕云这时也晓过味来,“我们本来距离石桌很远,是她主动走过去,然后又故意向我挑衅,我气不过轻轻推了她一下,小时候力气比我大许多的她,这会儿却病怏怏的,说歪倒就歪倒。”
她哭哭啼啼地抬头:“父亲,不关我的事,都是姐姐坏了心肝,竟害起自家人来。”
“说这些还有何用?”
柳德宇心烦气燥,“还是容我想想如何去请罪吧。”
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柳烟钰母子平安。
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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