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同学这个样子照下来,那绝对能让他郁闷一辈子的,这家伙最可是有些小骚包,平日里可是很注重形象的,哪受得了如今这另类的艺术包装。
一边床上。
老丁头有气无力的躺着,他毕竟上岁数了,这样的折腾可真去了大半条命,一边一个十来岁的小子正拿着一条热汗巾帮老丁头擦着头脸。
老丁头看着这个小孙子,心里不由的一阵唏嘘,说实话,老都老了,这又是乱世,就算是这回死在火场里也没啥可惜的,只是这小孙子放不下啊,前几年,大头皇帝东征,拉夫就把他儿子给拉走了,儿子这一走,也就再也没回来了,去年,儿媳妇生了一场大病,也走了,如今就剩这小孙子一人,如果,这回,他这把老骨头也走了,那这世上就剩这小孙子孤伶伶的一个人呢,这怎不让老丁头牵挂。
想到这里,他便抬了眼,有些无力,但却十分感激的看着侯岳,今晚,他这条命是三公子从阎王手里抢出来的。
“狗蛋,来,代爷爷给三公子叩头,你爷爷这命可是三公子给的了。”老人气喘吁吁的道。
那狗蛋二话不说,扑嗵一声就给侯岳跪下来,接连着三个响头,那速度之快,侯岳阻都来不及,只得等他叩好头再拉他起来。然后走到屋子外面,看着大火已经熄了,只剩下一茬一茬的烟在往上升,便拍了拍手围着的众人道:“这天都快亮了,大伙儿就快回去休息吧,我在这里也做个保证,粮没了没事,我写信再让府里送些过来,这一冬反正不能让大家饿肚子。”侯岳说着,众人这才高兴的散去。
看着众人散去,天边已是鱼肚白,季小淘看着侯岳那狼狈的样儿,便催他回家,侯同学身子骨可不是顶好,原来是个弱不禁风的,最近之所以能够到处的上窜下跳,完得得益于这段时间的段练,但到底底子还是薄了点,可经不住这北方初冬夜晚的寒气。
正说着,侯岳连打了几个喷嚏,那声音就悉悉嗦嗦的。
小淘凑上前,紧张的拿两手搓着侯岳的脸蛋,嘴里道:“快回去,我已经让青草先回去烧热水了,洗个热水澡就没事了。”
侯岳自然是连连点头,开始忙活的时候不觉的,可这一静下来,一阵阵寒意让头皮直发麻。
说话间,两人便告辞准备离开,可又被老丁头叫住了,此刻老丁头虽然需弱,可脸上却是一幅下了什么决心的表情似的,留了小夫妻俩下来,又叫小孙子关了门,随后说了一翻话,却让侯同学和季小淘疑窦众生。
原来,老丁头之所以陷在火中,并不是因为他睡的太死,老人家的睡眠其实很浅的,他之所以睡死是因为昨晚他喝醉了,昨晚,刘通端了好酒好菜来找他,老人家不免嘴馋,一顿吃喝自然醉了,再联系到后面的起火,老人心里便有些想法。
老人家虽然喝高了,可特有的机灵还是有的,他说,在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