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就能隐瞒过去的。
中午,季小淘炒了几个可口的小菜,又炖了点安神的汤,这是那柳大夫提供的方子,季小淘对柳大夫几个食疗的方子很感兴趣。
进了屋,看王青宁一个人静静的坐着,神情也平静的多,不哭不闹的,少有的乖巧。
“吃饭了,这世上没有过不去坎,别在胡思乱想,养好身子才是正事。”季小淘说着,将托盘放在桌上。便转身准备出屋,以过去几天的常态,王青宁是不会理她的。
可这次,她刚转身却听王青宁低低的道:“谢谢……”倒是让季小淘一阵诧异,心里倒是有些高兴,便回了头道:“谢什么,安心吃吧,吃好了再睡一会儿。”
王青宁点点头,低头吃了两口,又问:“金妈呢,怎么今天一个上午也没见她?”
对于金妈,季小淘肚子里腹诽着,这会儿嘴上却又笑着对王青宁道:“金妈家里来人了,接她回去,走的急,也就没来得急告诉你。”
王青宁哦了一声,继续喝汤,季小淘侧面看着,却看她的眼泪跟珠子似的滴落在汤里,这情形,倒比那吵闹时看的更让人怜,便摇了摇头,拿了声帕子上前,递了过去:“过去就过去了,死者长已矣,生者且偷生哪,我想你爹娘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样。”
王青宁接过帕子,那眼泪落得更厉害了,最后她干脆伏在桌子上大哭了起来,嘴里还断断续续的道:“你别瞒着我,我知道的,金妈是偷跑的,连我放在床头的那一包首饰都让她偷走了,为什么?为什么?我待她不薄啊。”
这金妈实在可恶。
季小淘又一阵叹气,她觉得这王青宁呆在她这里的这段时间,她叹的气比过去几年加起来还多,这人心是最难懂的东西,也许你自认为觉得待她不薄,而她却觉得你薄待了她,其中标准就要看每个人心中的定的那尺度,人于人不同,那尺度也是不一样的。
轻轻的拍着王青宁的背,等她吃完,又帮她梳好了头发,镜中的女子不过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季小淘头疼她的脾气,却也知道,这段时间,王青宁能挺下来,颇不容易。
王青宁转过脸,对着小淘露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累了,想睡觉。”
“那睡会儿吧。”季小淘点头,扶着王青宁躺到床上,收拾了东西出屋。又细心的关好门,经过这场灾难,王青宁成熟很多了,只是这成熟得来,让人觉的残忍了些。
下午,季娘子抱着小锁过来了,还带来了上个月季家作坊的利钱。现在季家作坊发展越来越好,前段时间,季小淘又画了几个新的款式,还把后世的组合沙发弄出来了,当然,这时候弄不出弹簧,便借用了棕绷的材料,坐着也挺有弹性,如今在柳城很受欢迎,前些天,季爹还送了一组去侯老爷子那里,侯老爷子乐的很。
“娘,作坊里要周转的钱的,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