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说着便抽泣的哭了起来。而此刻,季爹就站在相抱的母子俩身边,眼眶里含着泪道:“唉,孩他娘,找到小刀,该高兴才是,快别哭了,快,把绳子解开。”
侯岳连忙上前,同季老爹一起将小刀身上的绳子解了。季娘子拉着小刀的手,怎么也不放,又趁着翁婿两人解绳子的时候给了小淘一顿排头:“你这丫头,怎么把你弟弟给绑了,也不知什么眼力,连自家弟弟都不认得,这说的过去吗?”
小淘只有乖乖挨训,心里不免也腹诽季娘子,你这做娘的一开始不是也不太敢确定吗,要不然,你干嘛当众扒小弟的裤子,瞧那小刀到现在仍面孔充血,鹅儿更是羞的躲到房里去了。
不管怎么说,今晚这场由侯同学和季同学起头的闹剧有了一个皆大欢喜的喜剧结尾。
这一闹,开都快亮了,得,也不用睡了,大伙儿肚子都咕咕叫着,季小淘便唤着鹅儿一起去厨房煮了饭,烧了菜,又烫了酒。
不一会儿,四盘四碟端了出来,大家边吃边叙。
“当日,我跟爹娘姐姐走散了,在混乱中,我叫人砍了一刀。”小刀说着,指了指额头,又继续道:“等醒来后,发现周围全是死人,没一个活的,我就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浑浑噩噩的走着,都快饿死了,后来就遇到了我师傅,他是一个老叫花子,我们一路讨饭,也没有去处,就这么走了二年多,我们才到大兴,我跟师傅学了一些粗浅的手脚功夫,就凭着这些粗浅功夫,我就不讨饭了,跟街上的混混们一起,接些活儿混饭吃。”
其实有些事情,小刀并没有实说,比如他跟他师傅学的,最主要的并不是粗浅功夫,而是偷技。
“那你什么时候认出爹娘来的,即是认出了,为何不主动相认?”小淘问道,这是她现在最疑惑的地方。
而这事说来话就有些长了,原来那作坊灶上麻婆子的侄女之前,跟街上的一个浮浪人关系不错,两人相好过,只是那浮浪子成日里混事,好赌,偶尔多的钱不思着贴补家用,又丢进了窑子里,麻婆子的侄女觉的,跟着这样的人,今后没好日子过,于是便投了麻婆子,又听麻婆子说了季爹的事情,就又动了心思,可那浮浪人如何能依得,便花了银钱,让小刀等一帮混混儿帮他出气。
于是几个混混就做了一个局把季老爹骗了出来,套了头打晕,带回他们临时的聚集地柴房,本想再讹些钱,可一解开头套,小刀先是看着季爹眼熟,毕竟已经有五年时间了,小刀的记忆有些模糊,但毕竟四五年的时间,对成年人来说变化并不大,那小刀越瞧就越象自个儿的爹。
于是小刀先是让人放了季爹回去,然后他在一打听,说是从涿郡来的,而当日爹娘就是打算去涿郡的,再加上季小淘的存在,那就是铁定的了,小刀心里激动不已,便想着认爹娘了,可他少年心思里有一些偏执,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