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火的事后悔不已。
“怎么会这样,那天阅卷室里的东西不是全烧光了吗?”乌中道猛的站起来。
“我哪知道啊,那试卷根本就没放在阅卷室,而是放在楼下,什么事也没有,真邪门了,就好象有人知道我要放火,把东西提前转移了似的。”那侍从道。
乌中道如今已是六神无主,哪里想的出好办法,只得先花点钱打发了侍从离开,然后骑了马又去武功县找韩知致韩大人。
那韩大人一听乌中道说的事,差点没气吐血,拿着一本书就往乌中道头上砸:“你做事怎么就没一点决断,事情到了这一步,那侍从留不得,你知道吗?”
“舅舅是说,让我想办法杀了那个侍从?”乌中道脸发白了,他虽然小肚鸡肠,做事也挺阴损,但到底是一个文人,如这种赤果果的杀人之事还是从来不敢想的。
韩知致看着乌中道,心中叹气,这个外甥实在不是干大事的料,如今,自试卷公布后,事态的发展,就象有一只手在背后推着,那个侍从怕是逃不过,也罢,事情到了这一步,唯有坦白,当然,韩知致这么想,更重要的是要撇清自己,而且,坦白,象谁坦白,这里面也是很有学问的,当然不可能去向大理寺坦白,而坦白些什么内容更是大有学问,这里面必须虚实实。
于是,韩知致就低低的在乌中道耳中说了一通。
乌中道越听那脸色就越难道:“舅舅,这样说,行吗?”
“为什么不行,幕后的人即然利用这事件攻击秦王,你同样可以利用这些幕后之人。”韩知致道。
于是韩知致带着乌中道去了裴府,乌中道承认了自己陷害侯岳的事情,但原因却并不是因为自己嫉妒,而是说有人指使,而这指使之人嘛,自然是你知我知大家知,但却是不能宣诸于口的。这就是之前韩知致教他的虚虚实实。
那裴寂狠狠的训了乌中道一顿,然后打发了乌中道回家,就匆匆进了宫。
而那侍从自离开乌家后,如韩知致所料般,就被大理寺的人请去喝茶了……至于,大理事为什么这么巧出现,当然是神秘人士的推动,这乌家早被渠少等人盯上了,那侍从一出现,自然就会有人把消息送出。
而此时,侯岳却在家里大摆着流水席,今天是宝贝女儿小丑丫满月的日子,又赶上腊月十五后的年假,霍飞白,郭松,阎立本,褚遂良等好友一个也不少,男人们喝酒聊天,女人们就全都挤在后院,看着漂亮的让人惊叹的小丑丫,一个两个的,都要订起娃娃亲来。
“要不,把小丑丫许给我家昭儿吧。”李靖夫人红拂笑着道,抱着小丑丫舍不得放手。他身边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穿着短装,一身利落,男孩定定的看着上丑丫,丑丫也睁着黑柒柒的眼睛看着他,画面倒象是定格了似的。
这男孩是李靖最小的儿子,叫李昭,自上回李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