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管家,只是没过多久,那徐氏居然跟那管家有了暖昧之事,又恬巧被巧姐撞见了,这可是通奸之罪,更何况,徐氏还在夫丧的丧期,这事真要捅出来,徐氏怕是无立足之地。
那徐氏求着巧姐不要说出去,可背地里,却在给巧姐吃的饼里下了毒,只是适巧被一只小狗给吃了,那小狗当场死亡,巧姐吓坏了,才把事情跟季衡说,季衡一听,便知家里是呆不下去了,这才带着巧姐来投奔堂姐小淘,只是这几天连着大雪,一路上不好走,这才一直到了半夜才到。
听到这里,侯岳和季小淘也不免为苏大人唏虚。
“苏大人过世,你怎么也不送信来,我跟苏大人也相识一场,临走了应该送送的。”侯岳叹道。
“我本是要来通知的,只是这事一切由家里的族叔安排,而干爹去逝后,巧姐就病倒了,我就没顾上了。”季衡解释道,有些心疼的看了一边瘦瘦弱弱的巧姐,小淘这才发现,那巧姐一直都扯着季衡的衣袖,在她的心里,这世间,怕是只有季衡才是唯一的依靠了。
“好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不说这些,你们赶了一天的路了,回屋休息吧。”小淘看着两人都累了,便站起身道,又拉了巧姐的手,送她去屋里,那巧姐在小淘握她手的时候,身子一阵发抖,这显然不是征对小淘,而是一种下意识反应,小淘不由心叹,难为这孩子了。照顾好巧姐睡下,又转身到隔间去看小宝哥,小宝哥睡的正沉,小淘帮他压紧棉被,这才举着灯同侯岳一起回屋。
小丑丫还在床边的小床上呼啊呼啊的睡着。小淘轻点了一下她的鼻间:“小东西。”
然后吹了灯上床。
小淘也累坏了,很困,可却睡不着,这感觉难受极了。这一睡不着,就对苏家的事瞎琢磨。
“我怎么觉的苏家的事情不太对劲啊?”小淘嘀嘀咕咕着。
“有什么不对,不就是徐氏想灭口嘛,哼,要不是为了苏家的小公子极苏大人的名声,我还真要去拆穿那徐氏,那巧姐不管是为了自己弟弟还是为了她爹,都不会把事情说出去的,这徐氏居然还能下那么黑的手?太过份了。”侯岳有些气哼哼的道。
“不是,我怎么觉的这后面还有明堂,总觉的徐氏会有麻烦。”小淘还是皱着眉头在想。
侯岳打了个哈欠:“睡了,人家的事情,你费那心思干什么,咱们就照顾好季衡和巧姐就好了,徐氏的事情由她自己去拆腾吧。”侯岳说着,就抱着小淘,打起呼噜来,这都已经是下半夜了。侯岳这阵子也很累,文学馆的事,印刷司的事,叠连叠的压下来,尤其文学馆快建成了,那琐碎的事就更多。还是做个单纯的学士待诏好呀,瞧霍飞白,每日里小酒喝着,弹着琴,还能看看歌舞,这才是生活。
而小淘纠结着,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睡去了。
第二天,小淘又陪着季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