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亏了,倒是景媛,同小淘一起,把过去一段时间的记录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又调整了以后的方向。
“小淘,我觉的蚌种上可能也存在问题,明天起,我再带人到别的水域去找找蚌种。”景媛道。却似比小淘还有股子狠劲。
“好,那我再带着人试试,我觉的这最初移植的珠胎还有问题。”景媛点点头。
接下来一段时间,景媛找蚌种,小淘就试验各种移植珠胎的方法,一个珍场的工人偶尔发现,珍胎移植在蚌的下半部较上半部好,珠较圆润,光泽度也不错,同时小小淘还发现,小蚌生命力旺盛,珠胎形成的快,分泌能力也更强,于是第二批的植珠蚌下水,这次比第一次,死蚌就少了很多,观察一段时间后,植珠蚌就进入了稳定的生长期。
小淘和景媛才算是轻松下来了。就连五叔侯申礼也松了口气,这段时间,他把县丞之位都辞了,直接接管珍珠场,很有孤注一掷的气势。侯申礼的心始终不在官场上,柳城侯家,世代经商,对于商有一种独特感情,以前做县丞只不过是怕商人的地位太低,受人欺,现在有侯岳顶着,他更觉自己应该趁这个机会放开手脚,尤其是这养珍之事,虽然第一次失败了,可前景之大让他有些难以想象,每每想来,更觉胸是沸腾,他之所以不回柳城,一来当年做了愧对家族之事,二来,更是自己这些年来一事无成,无脸回柳城,而这一次,他觉的这是一个机会,如何不拼尽所有精力。
而现在的县丞,则是景家的景玉,是景媛的哥哥,如此,县衙里,景家,屈家,再加上武陵蛮族形成了一种很均衡之势,这样一来,侯岳做起事了可轻松多。
转眼到了冬祭。
冬祭是龙阳一样相当隆重的日子,一大早,巫神庙前,那傩戏就一场接着一场,主要是为了接神,什么梅山神,飞山公,山鬼,四官神,白帝,等等。另一边的风雨桥上,还有人在接水神。
侯岳这个县父母,本着于民同乐,当然,最主要的是他自己想要见识一把,一大早,就带着小淘和两小,大柱,一起混在人群,看着每样都新奇万分,小宝哥和小丑丫人矮,看不到,急的直跳脚,于是侯岳就小丑丫坐在自己的肩上,小宝哥则坐在大柱的肩上,于是两小就成了指挥棒,指哪儿跑哪儿,耍的侯岳和大柱晕头转向。
边看边吃,转了一圈下来,小宝哥和小丑丫那小肚子已经吃的圆滚滚的了。
小淘就招呼了几个在一个茶棚处坐下休息,对面正好是一个广场,许多人正在跳着摆手舞,一边正是滚滚沅水。今天太阳尤烈,坐在这里,一丝儿也不觉的冷,只觉的冬日阳光暖洋洋。
一会儿,店家上了茶水,又上了四碟小吃,只是这会儿,谁也吃不下了,便只是啜着茶水,就在这时,前面突然一阵混乱,却是几个汉子不知为何争斗了起来,后面更有两个汉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