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愿意跟他,再说了,那族叔一家全灭,这是多大的罪啊,而他田八又是姓田,苏家的财产怎么也落不到他头上去啊,再说那些失窃的财物,田八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它们销出去也不是易事吧。”侯岳慢悠悠的道。近侯同学的想法,能办成这事的,得是一个组织。
小淘想着,也对,只是这徐氏田八一排除,还真想不出是谁要做的这么绝。
“我觉得,事发之前,那族叔为什么要放家里下人的假,这一点很重要,显然,那族叔也有什么事,不想让别人知道,只要弄清这个,或许这案子就有了出路。”侯岳摸着下巴。
“对了,我写封信,让渠少车行的人带去给虞老弟。”想到这里又有些无奈的对小淘道:“这位虞老弟还真是走霉运,一场科场案,三年不准应试,如今好不容易一上任,得,又碰上这样的大案,这案子,他要是破不了,怕是要降罪的。
小淘也深以为然。
转眼进入了腊月,接连下了两场小雪,屋瓦树稍上点缀了些白意,空气中多了一份冷然的清新。
苏家的案子如今在长安也是沸沸扬扬,一些人没事,喝酒的时候都在聊这个事。
虞和庸叫这个案子弄的烦燥不堪,这天上京来送呈报的时候,就拉了侯岳喝酒,一边的酒娘边压着酒糟,边舀着酒,笑脸如花的给两人斟上,侯岳看着酒糟,想起小淘说过要弄些酒糟做酒糟鱼,便对那酒娘道:“酒娘,给我备上一些酒糟,我喝完酒要带走。”
“好咧……”那酒粮清清脆脆的应了一声,然后又去招呼别的客人去了。
“来,侯兄,小弟敬你一杯,咱们喝,怕是我今番的仁途又要到头了。”虞和庸喝的已是有些醉了,再加上心中烦闷,就开始说起胡话来。侯岳看着他那样子,觉得不能再喝了,于是就将碗里的酒喝尽,又叫那酒娘结了帐,然后提着一油纸袋的酒糟,扶着有些醉意的虞和庸出了门,带了他一起回到曲园。
回到家,将虞和庸交给侯贵,让侯贵安排房间于他休息一会儿。
进了厅上,就看到小淘正陪着侯二叔说话,田庄管事来富正在报帐。便知是今年武功县的租粮送上来了。
“对了,今天的粮你多留些在庄里,老爷安置的那十几户渭水灾民,每户都送些谷米去,嗯,油,菜什么的也要送些,这马上就要过年,总一能让人饿肚子吧,等过了年,如果他们原意留下的,就租些田于他们种,如果要回家的,也送些盘缠吧。”小淘吩咐道。又想着过年了没有荤腥不行,又吩咐来富,大年三十那天,庄里每户人家送一刀肉一条鱼。
来富一一应着,记下,见侯岳进来,又请了安,才离去,小淘自然要留侯二叔吃饭,又带着贵嫂和两个媳妇子在厨房里忙活。
侯岳便同侯二叔在屋里聊天,说到五叔侯申礼的事情,侯二叔不由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