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柴胡剂的效果却是十分的喜人。
柴胡是一种常见草药,林地山坡常见,处理起来十分方便,取其粗大的根部,洗干净,切片,晒干,磨粉,泡水,蒸馏,就能用啦。
按他的了解,这种药,可以直接喝,也可以注射,也可以当滴鼻剂来黏膜吸收。
而且病人也很好找,发烧嘛,如今是初冬,感冒发烧再常见不过了。
基本上就是一种柴胡浓缩药剂,魏知善变着法子用了几次,调整了份量,便将药方写到她命名为医典的小本子上了。
萧君泽看她那涂改甚多的《医典》,不由打趣道:“我一说方子,你便直接写上去,都不论症的么?”
魏知善微微一笑:“公子心善,还要我先以老鼠家禽试药,但以我之意,不必多此一举,病人才是最好的试药人啊。”
萧君泽不由反对道:“胡闹,那若是吃死了,怎么办?”
魏知善闻此言,不由惊讶道:“公子这是何话?死了便死了啊,还要偿命不成?”
“这……”萧君泽一怔,“也不能如此随性吧……”
“公子啊,”魏知善笑道,“这世重病之人,本就是等死,能治得好了,是他们的幸运,治不好,便是他们的命,如我这等,不怎么收钱,甚至偶尔取世家之财,补贴庶民药材的医者,已经是天底下顶顶善良之人了。”
萧君泽一时语塞,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位道长可是能小小年纪就敢解剖尸体的主,自主行医就敢去金刀割痈,还曾给难产的孕妇剖腹取子,死在她手上的病人没有一千也有上百……这么看起来,好像是自己大惊小怪了些。
“也是最近跟在公子身边学习制药之术,”魏知善轻描淡写地道,“否则,这个时候,我便带人去行医了,秋冬之季,不少年过三旬四旬的贫家长辈,便要生疾,最能提升医道。”
萧君泽无奈道:“阿善啊,你是医者,怎么没有一点济世救人之心呢?”
真是的,他都觉得自己已经有一点冷血在身了,结果遇到的这位,好像比他还冷。
“公子若是不喜,我可以改,”魏道长从善如流,但又补充了一句,“只要不影响我钻研医术。”
……
萧君泽回到房中,也懒得去劝说,魏道长的心性坚如磐石,有这功夫劝,不如多搓点萃取器,给她提供思路,让她手下少死一点人。
继续做规划吧,他看着坞堡的位置,哼着歌画着图。
如今人少了些,等村子富裕一点,就招些铁匠,打铁太耗体力了,需要一些有经验的,到时才能更容易出成果。
有了武器,这里的人才能自保,才能招来更多的人。
谁要在朝廷里玩心机宫斗啊,看我点科技树!
这种自己捏文明的感觉可真快乐,比坐在电脑面前点鼠标快乐多了。
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