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舒兰很自然地展开话题。
“没捞着。”
范问梅没好意思说自己被王蔓云赶的事,但也实话实说没捞着。
“没捞着就对了,每年都有无数人捞不着,我们这的鱼啊,跟成了精一样,又少又难抓,想吃这一口还真得看运气。”张舒兰回想起自己每年捞鱼的成果,摇头苦笑。
这么多年,她就没捞到过一次。
张舒兰的话让范问梅回忆起王蔓云那一锅鱼,足足两条,每条分量都很大,记忆中的鲜美气息好似还飘荡在鼻翼间,让她对江里的鱼更是念念不忘。
打算一会吃了午饭接着去捞。
她就不信了,别人能捞得到,她凭什么就捞不到,大不了晚上人少的时候去捞。
“对了,我们这的鱼有个特点,晚上都在深水区域,用大网都捞不到那种。”张舒兰看出范问梅神情中的不服输,提点了一句。
“晚上捞不到?”范问梅震惊。
“对,晚上捞不到,每年都有人不信邪晚上去捞,结果多年来没有成功过一例。”张舒兰解释江鱼的难抓程度。
范问梅失望了,彻底失望。
“这孩子,都多大了,不就一口吃的吗,快别惦记,赶紧进屋去洗洗,腿脚上都是泥。”孟娟担心女儿糙的一面不得媒人喜欢,赶女儿去收拾,她则笑着对张舒兰说抱歉。
都是他们两口子太惯这唯一的女儿,才让女儿二十多岁还这么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