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通红的两个外甥,最终嘴唇蠕动了一下,垂头丧气回到道:“不能。”
王蔓云的脸色更难看了,“周卫军,你是军人,就应该知道军人的繁忙,是朱正毅不想护着周晓晓吗?是他一个人的错吗?但凡周晓晓把自己的任何委屈跟朱正毅说了,你姐也不会出事。”
她还真不是故意埋汰一个死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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