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他在等李长生的表态。
若觉着不够，还可以继续加大力度，直到其满意为止。
“你别看我，这个是你同牛自如之间的事，与我无关。”李长生知道眼前的老人有借机讨好他的意思。
可他不在乎。
“我要提醒某些人，若有再犯，惹火我出手，那就并非打残那么简单了。”
话声不重，可在场之人无不感到重锤砸心。
人群当中，有不少是商海中浮沉多年的老人，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
可想起李长生身上未知的异术秘法，人人心惊胆颤。
像这种异人高手，绝非他们能够轻易得罪。
刚才对牛自如，是控制心神，假若相同的情形发生在自己身上，然后再签下什么天坑合同、赠予协议的话，损失不可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