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理成章的,就像现在,他也很自然,如同自己没有伤害过我一般。
“阮恒,你还好吗?”
当他站在一个老朋友的角度,用最无谓的态度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紧绷的神经终于无法再坚持下去。
我不是不在意的,只是在假装而已。可是伪装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刚刚学会,却远没有他那样运用自如。
抬起眼去他对视,我觉得自己足够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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