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陆绝长腿一迈走向房门,边走边补充道:“午时我会来给你送饭。”
午时来送饭?
骆蝉衣顿时敏锐地感觉到了,他这是准备要锁她!
“陆绝!”她立刻冲向房门。
他立即转身拦在她身前,冷眼微垂,直视着她的眼睛:“你若非要逃,我只能把你绑在床上了。”
他的神情冷毅而果决,好似在说不论她说什么,他都不会改变想法。
骆蝉衣第一次见到这么拗的一个人,只觉得心口发堵。
看来又得浪费法力了,也不知道还剩多少。
但在施法之前,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绝不能明目张胆地用。
制服陆绝虽然是小菜一碟,可之后他如果探究起来,她确实没法说清楚,总不能像上次一样说他也中邪了。
她目光扫视一圈,最终落在了窗边的菱檀摆台上,她快步走过去,单手操起了一个细颈花瓶,径直走向陆绝。
陆绝现在门口处没有动,盯着她一步步走近,目光落在她右手上的花瓶上,眼神里多了一丝异样。
骆蝉衣来到他身前,手里举着花瓶,微微仰头看着他:“当真不让我出门?”
她的语气充满了威胁感,就像是一个强势者再给对方最后一次机会。
然而陆绝闻言,脸上依旧平静如常,甚至有些担忧地看了眼花瓶,嘱咐道:“别弄碎了,还得赔。”
赤裸裸的侮辱!
骆蝉衣不想给他半点反应的机会,二话不说就朝着他的头挥了过去。
却不料他反应神速,头一歪竟然躲开了。
他们之间的距离是这样的近,又是如此猝不及防的一下,竟然还能被他躲开!
她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他。
他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异常,脸上依旧是清冷寡淡,伸手摸向那花瓶,想要从她手中接过来:“给我。”
就是此时,骆蝉衣飞速反应,按住他的脑门,向后用力推向门框。
然而让她做梦也想不到的是,这么突然的一下,他的身体仍是承着力的。
她那么大力的一推,他的头却只是敲了一下门框,就像小锤打在木鱼上,轻轻巧巧。
她确实傻了眼,但深知自己不能再挑剔了,错过了这次,下次还未必能有机会了。
陆绝漆黑的眼眸深深地凝视着她,还不放弃吗,就像刚刚嗑了这么一下,甚至连疼痛都算不上。
见她不再有举动,他转身便想出门。
然而就在这时,视线竟忽然模糊,双腿更是一软,他抓住了门框才勉强稳住身形。
紧接着眼前所有的东西竟开始扭曲,一切都变得朦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