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子一顿,随着这句话刘彻心里突然间有些担心,是了……当时她那个宫女就说她好几日不曾好好的了,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却又在片刻后一拂袖袍。
就那和他针锋相对的姿态,哪里看得出孱弱?
“不必了,虽说朕说了此事作罢,只是她却是得记得的,这三日里,给朕将长门宫关上,免得再出乱子。”皱了皱眉头,刘彻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抑郁。
春陀眸子里闪过一抹叹息,却是不敢表露分毫,“喏。”
“三日后……派人进去整修长门宫罢,模样摆设按照当时的椒房殿。”春陀那个“喏”字刚刚说完,刘彻又再度开口。
这不说还好,一说可是比刚刚的话还要让春陀震惊无奈,嘴角抽了抽,春陀有些不敢相信刚刚自己听到的,“陛下的意思是……把长门宫布置得跟椒房殿一般?可是若是如此那……”
若是如此,椒房殿和长门宫还有什么区别?便是现下后位空缺,但是椒房殿下一次的主子,可要做何感想?
“按照朕的吩咐去做就罢。”轻轻哼了一声,刘彻的眸子不着痕迹地在春陀脸上一扫而过。
即便是在黑夜里,春陀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颤,他明白刚刚自家陛下给他的眼神是警告。
“喏。”恭恭敬敬地应下,春陀加快了步子跟上前面的帝王。
若是此事被声张出去,怕是又要引起后宫的一阵骚动了。
在快到未央宫的时候,望着那灯火通明的宫殿,刘彻的眸子突然间暗了暗,“去布置长门宫之事,莫要声张。”
春陀一愣,瞬间反应过来了,“喏,只是……布置长门之事可要提前告知陈娘娘?三日后布置长门宫,陈娘娘歇在哪儿?”
“不需提前告知于她。”刘彻哼了一声,一边走上台阶一边回答。
提前告知了她,那岂不是让她提前高兴好些天?那她又该不长记性了。
至于歇哪儿……
眯了眯眸子,刘彻袖袍一拂,话里带了几分意味莫名,“歇哪儿,待开始布置再议。”
长门宫,陈阿娇的寝房里,谈笑盘腿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的她正在和某坑爹系统的某颜色天鹅进行一场交谈。
黑天鹅:“你知不知道刚刚差点儿就出大事了?”
“怎么出大事了?”谈笑翻了翻白眼,打了一个哈欠道。
好不容易那个人走了,可以睡个觉,刚刚躺下就被脑子里的声音给吵得不行。
“刚刚你所作所为,与陈阿娇不符合。”黑天鹅晃了晃道。
“怎么不符合?”谈笑嗤笑一声,“我梦到窦太皇太后是假的吗?陈阿娇祭拜窦太皇太后走错?我祭拜太皇太后有错?于情于理都该如此做吧?”
她还没有说它们这个坑爹的系统莫名其妙的就让她给占了人家外孙女儿的身体呢,它还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