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处。
只怕是更多的是,无处寻觅,终其一生,寥寥于世罢了。
“这又有何不可?”多尔衮轻轻哼了一声,语气里带了几分不满。
若非这个女人出来了,此刻他该是在府里喝着酒,听着曲,何至于到这个地方来。
然而……要让他告诉她自己安排了人在宫里看着,又怎么可能呢?
“倒是没有什么不可,只要这句话说出来,摄政王自己相信就可。”挑了挑眉头,布木布泰叹了一口气,语气幽幽地道。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并不是全然没有还手之力,用一些谈笑和秦至之间相处的法子和他相处,布木布泰发现居然也是可行的。
“你!”多尔衮呼吸一窒。
“今晚的火树银花真的很美,我还是第一次在外头看到火树银花,科尔沁大草原上没有火树银花,宫里的火树银花却又与这里的不是一样的滋味。”布木布泰似乎没有听到多尔衮那突然间变得气愤而说出来那个字,兀自说着。
出乎意料的却是,多尔衮居然还真的停了下来,没有再说话,而是安静的听着布木布泰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十几岁就嫁人了,生儿育女,如今居然却又是一个人了,如今想来,却是发现从来没有一天活成了我自己的样子。”布木布泰最后轻轻叹了一口气,嘴角勾了一丝无奈的笑容。
布木布泰说完之后便停了下来,多尔衮没有说话,夜里的风刮得有些大,呼呼吹动人的头发。
皱了皱眉头,布木布泰伸手去撩自己的头发的时候,手指碰到自己的脸,才发觉自己的手指居然冻得如同冰棍。
将头发撩好,在嘴边吹了一口气,布木布泰忍不住搓了搓手。
眸子里闪过一抹深邃,多尔衮嘴角抿了抿,“有的事情,总得要付出一点儿代价。”
顿了一下,又很快道,“时辰不早了,陛下的心思也成全了,本王送你们回去罢。”
捏着的手松了开来,布木布泰长吁了一口气,最后苦笑一声点了点头。
她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多尔衮这是特意在打断自己的话?
虽然自己也很想继续说下去,然而……此刻她愿意听多尔衮的话。
不仅仅是因为他说得自己认可,更多的是……她不知道若是说下去,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切是否能够尽如人意,还是……大相径庭?
“衣裳给你。”突然,多尔衮脱下斗篷,一把搭在布木布泰身上,不等她反应过来,颀长的身影便走在了前头。
一把拉住差点儿掉下去的斗篷,布木布泰怔怔地看着那道朝着马车走去背影。
多尔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明明是如此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但是却又时不时的做出这样的事情,这该……如何是好?
苦笑一声,布木布泰拢了拢身上的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