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太感谢钱县长了!”郝建很是高兴:“钱县长如果看得起郝建,以后有啥可以吩咐的,只管招呼一声就是!”
“呵呵,那是了!”钱奋发身子一仰,笑道:“你们是年轻人,我们都老了,过不几年就退休,而你们却正是大施拳脚的时候,那个时候可能我们就要麻烦你们喽!”
“钱县长,您说哪儿去了!”郝建道:“怎么能说麻烦呢?滴水之恩当铭记一生,我郝建就怕就怕到时县长您不麻烦我!”
“呵呵,年青人真会说话!”钱奋发道:“那些都是后话,今天主要是说你的事情,对你父亲处理确实过了点,但你要向前看,不要有什么思想包袱!”
“放心吧钱县长,你办好了我对象的事,这么支持我,哪里还会有思想包袱呢?”郝建爽朗地答着。
郝建这话不是假话,不管怎么样,毕竟田秀兰老师的事情办成了,他走出县委大院的时候,还真是一身轻松。
快走出大门的时候,远远地他看见了一辆黑色的车,车子旁边站着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她剪着精干的短发,粉红色外套,下面一条黑色修身休闲十分熨帖,脚穿一双尖角黑皮鞋,更显双腿笔直秀美。
她双腿并拢,一手拿着一个手抓包,一只手翘着兰花指不时地往耳后拢头发,忧郁的眼神不停地望着远方。这不是李梦男吗?还是那么冰冷清美,她像在等待着什么人,又好像有什么人正在等她。
郝建心里一阵激动,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走上去与她握一握手,甚至叫她一声看她一眼也好,细细想想,人家再也不是以前的书记姐姐了,现在是县委常委县委办主任,县级干部了,也许心里面早已没有郝建这个小小人物的存在了,想了想,还是一个闪身出了大院门口。
他想告诉秀兰,事情搞定了,报告也不用写了。不知道她现在忙着什么呢?
这个时候,田秀兰正在家里吃早饭,老公李茂山则坐在饭桌边喋喋不休,不是嫌面条汤水油太多了,就是说馒头做得太硬了,反正就是不好吃。
田秀兰说以前都是这么做的,怎么没听你说半个字。李茂山看了看妻子说没有心以后你不用给我做了,我自己到外面吃。田秀兰说那随你的便。
看到肚子一天比一天隆起的妻子,李茂山心里说不出的纠结,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变得那么敏感和多疑,妻子笑了,他会心酸,妻子哭了,他会心疼,哎呀,也许只有等到孩子呱呱坠地时才能解脱出来了。
“秀兰,还有几个月?”
“五个多月吧,”丈夫从来不曾问过这事,今天贸然问了,田秀兰立时警惕起来,“茂山,咱们可是说好的,你不应该反悔吧!”
“秀兰,看你想哪儿去了,怎么可能呢!”李茂山站了起来,“走吧,学校去吧,我送送你,”
“不用了,茂山,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