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早就拿身体给还上了,但今晚他还想再还一次。为啥?那女人可是个酷似陈乔恩的尤物啊!
郝建打了个出租车来到丰台县的酒吧街,三只耳酒吧的标志是一头有三只耳朵的可爱老鼠,虽然现在未到夜间,却已经有了顾客。
顺着每一个卡座上的数字,郝建很容易找到了六号卡座。
整个酒吧里弥漫着浪漫的主旋律,不仅四下昏暗、灯光晕晕沉沉,而且正中央的小舞台上一位钢琴师陶醉的弹奏着深情的乐曲。
郝建看了看四处,这里的年轻男女居多,一对一对都沉浸在这爱的海洋之中。
“你来了。”邢睿看到了郝建站在卡座边。
郝建坐了下来,“我来了。”
此时桌上已经摆放了四瓶酒,其中两个瓶子已经空空如也,邢睿端着一个高脚杯子,优雅的翘腿坐着,但消瘦的脸蛋透出她疲惫、烦恼的心。
邢睿怎么会如此放纵自己,别人不是说她嫁给了市里一个高官,难道婚姻遇到问题了吗。也不待这样嘛,手气不好,就换个位置嘛,自身这么好的条件。
邢睿主动为郝建倒上一杯酒放在郝建面前,“来,陪我喝喝酒,我一个人很闷。”
美丽的女人纵使有各种的姿态也尽显风情,气质绝佳的邢睿今天虽然有种“病”态,但却突现出她“病”态之美,忧虑的前额、深锁的眉头、散慢的眼神,连轻咬的香唇也是美态十足。
郝建说道,“酒可以消愁,但酒也可以伤身,邢睿,少喝一些。”
邢睿发愁的脸挤出一丝笑容,“郝建,你一向称呼我邢台,今天听你叫我的名字,我感觉很亲切,你虽然比我小两三岁,不过我坐在你对面,我觉得很有安全感,郝建,你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不是听邢睿诉苦,那郝建便没必要出现,今天郝建本就是来听邢睿讲故事的。
郝建和邢睿同饮了一杯,郝建的手指故意轻轻碰了碰邢睿的指头,“邢睿,我这人平时就爱听故事,尤其是美女的故事,郝建我就坐在这里,洗耳恭听、通宵达旦。”
通宵达旦四个字,郝建明显加重了语气,脸上透露着激荡的色彩,双眼直直盯着邢睿衬衣领口处,上头两颗钮扣没有系上,颈部下方的一抹白嫩和深深豪沟在昏昏的灯光下显得更有诱惑。
邢睿泯了泯嘴,刻意将衬衣领口的钮扣系上,披上了她放在一旁的小披肩,“郝建,我……”
邢睿是个寻常的女人,成绩优异考上电视台以后,她便陷入了爱河,在那种年纪的女人不追求名利和金钱,她们只信感觉。
邢睿参加工作的一年内便结婚了,男方是个开出租车的司机,两人收入稳定,生活还算不错,小日子过得比一般人还要滋润。
慢慢的,男人爱上了赌博,本就不大的家业在短短一个月内被毁得一干二净,还欠下十几万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