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盈去招待。
花盈却苦笑着推辞:“我还是喜欢服侍女客,我帮忙去问问别的小倌吧。”
“别呀!”蓝绿色衫裙的女子却是一把拉住了欲离开的花盈:“你可是我们这儿最招人喜欢的小倌了,那客人看着挑剔得很,你又何必去找别人浪费时间?况且那客人虽是气宇不凡,却生得眉清目秀,不输一般女子。和他弄,不比你等来个肥头大耳的女客来的强?”
一众姑娘又是纷纷附和,花盈拗不过,只好无奈道:“罢了,我招来的人,我自去处理吧。”
……
“这位公子。”
轻轻柔柔的男性嗓音钻进了耳朵,王罗西抬起头来,看到了方才站在门口的男子。
“何苦一人独酌?有什么心事,不妨跟花盈讲讲?说出来也许会好过一些。”那男子动作优雅地为王罗西斟上了酒,他扶着酒瓶的手好似无意地擦过了王罗西握着酒杯的手指。
王罗西出身将门,虽是女子,却颇善饮。今日不知为何,两壶酒下肚竟就有了些醉意。她的手不听使唤地就抓住了男人还未从酒壶上收回的手腕,沉声道:“今晚,你陪本……本公子。”
花盈装作没有看见一旁众姑娘“果然如此”的表情,搀扶着男人就上楼进了自己的房间。
窗外的大雨还没有停,豆大的雨珠砰砰地击打在窗沿上,水花四溅开去。王罗西站在陈设雅致的房间里,被窗外灌进来的夹杂着湿意的凉风一吹,突然恢复了些清醒。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啊!王罗西慌慌张张地从身上摸出几锭银子放在桌上,问身旁诧异看着的男人:“这些够了吗?”
“这位公子喜欢先付钱吗?虽说确实是皮肉生意,可这未免有些煞风景了吧?”男人有些好笑,但还是回答了问题:“用不着这许多银钱,奴家一晚上是五两银子,不过若是客人愿意赏赐也是可以的。”
王罗西一晚上被这男人的直白几次羞红了脸,局促道:“那行,多的就算赏赐,你拿着吧,不用、不用招待了。”
王罗西就要推门离开,不想却被男人从身后环住了腰。她下意识地抓向腰间的手,要给偷袭者一个背摔,可此时一颗柔弱无骨的头颅轻轻地枕上了她的肩膀,在她的颈间轻蹭。男人在她耳边吐气如兰:“公子这就要走?可是奴家服侍得不周到了?”
王罗西登时心头如鹿撞。她平时接触的同龄男子不是放荡纨绔的公子哥,就是谦恭有礼的读书人,再加上一个脾气臭极了的李子恒,何曾见过这般委屈小意的狐媚子?王罗西不知所措,生怕手上力气一重,就把这男人柳条般的小臂给折断了。她这么一愣神,手就停在了男人的手上,竟好似抚摸了上去。
“不、不是的,你很好,我、我就是今晚还有事。”王罗西舌头都快转不过弯来了。
“可公子这么快就出去了,别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