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事就去忙去吧,不用在这里守着我。”
陆子池揪着她被角的手指微顿,但很快就继续动作,若无其事地道,“没关系。”
林晚却一点也不想再和他独处下去。
连声劝道,“真的,我现在除了没什么力气之外,已经没什么不适了!张昊那天其实也没对我怎么样,是后来那两个人说有人有人要带我走,才把我带到那里自生自灭来着,我总觉得这不是张昊的主意,他要是想害我,没必要兜这么大的圈子。再说,谁也没想到那天他会临时回去,恰好遇到我在那里,都不想这样的,你也不用有自责、愧疚之类的感觉!”
陆子池板起脸,眼神一点点变得复杂起来。
“林晚。”他喊她的名字,像是在生气又像是很无奈,“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看我,我关心你一定是有原因的吗,不是因为孩子就是因为内疚?”
她听不懂这几句是什么意思,呆呆地反问道,“那不然呢,还有什么原因?”
陆子池长长地叹了口气,从床边站了起来。
“算了。”
林晚觉得他好像又有些不高兴,但为了让他快走什么话都没接,朝他笑笑,“我再睡一会。”
接着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要休息。
黑暗中她感觉陆子池在床边站了好一会,但他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身下的病床开始慢慢动起来,逐渐下降成适合睡觉的平面。
一阵轻柔的脚步走到窗边,伴随而来的是很小声地拉动帘子的声音,再接着“啪”一声,闭着眼睛她也能感觉到屋里的灯灭了,光线一下子暗下来。
她本来只是装睡,想让陆子池快走,这时候意识却开始慢慢模糊起来。
不过多时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依然是一片幽暗,屋内拉着帘子更是黑成一团。
她感觉嗓子里像火在烧,嘴唇也干涩得不行,借着顽强透过帘子照进来的片缕月光想要去摸床头的水杯。
明明记得陆子池之前就是把杯子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但巴掌大的地方摸了半天都没摸到,反倒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突兀地响了一声。
“啪!”
声音不大,但在漆黑一片的寂静中尤其明显。
屋里随后就亮起了一盏小夜灯。
有人从不远处的墙边走过来,端起她指尖快要碰到的水杯,温柔地递到她嘴边。
“渴了?怎么不喊人?”
陆子池的声音和他的动作一样温柔。
林晚差点觉得是黑暗的夜色和虚弱的身体让自己开始出现幻觉了。
她喃喃,“陆子池?”
“嗯?”他随口应道。
伸手摸了个靠枕,垫在她脖子下面,轻声说道。
“我去掺点热水你再喝,现在有点太凉了。”
说完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