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芯姑娘,你无碍吧?”孙伯担心地问。
“老糊涂!老糊涂!”李执事伸手指着孙伯,狠狠瞪着他骂了起来,“你也说自己是老人了,他们这个这几个小子看不明白,难道你也看不明白吗?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唱什么狗屁梁祝,这不变相的在暗指我们公子吗?”李执事气哼哼地道。
已然反应过来的孙伯也是一拍自己脑门,后悔不迭地道:“瞧我这破脑子,这臭嘴!”说完他还给自己掌了记嘴。
这下胖刘和石头二人更是一脸茫然不知所谓的表情。
李执事叹息一声,又开口道:“你们俩是五年前来府里的,你们只知晓咱们公子深爱过一个姑娘,哪里知晓他已深爱到何种地步啊!”
孙伯咳了一声:“老李头,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还是莫要再提了吧!”一边说还一边冲着李执事挤眉弄眼,想暗示他“现任”在场,“前任”就该遗忘。
“我想听,我想听。”齐念芯喊道。
李执事又叹了口气,“都赖老孙头没事儿唱什么梁祝,这不正是当年公子失去戚七小姐最佳的写照吗?!公子与戚七小姐也是日久生情,五年前戚七小姐死于卫府的意外走水,公子悲伤欲绝,坚持不肯认尸。”
孙伯也回忆起了过往,心有余悸地接下了李执事的话茬,说道:“我也记得很清楚。在不决少爷准备将表小姐的遗体下葬那日公子却并未出现,不知晓他一个人跑去了何处;我们找了一日,最后还是叶相爷亲自带人在表小姐的墓前发现他······在扒坟。那晚天气很好,但少爷一身湿淋淋的,不决少爷和我闻讯赶到的时候,我亲眼看见公子的十指指甲断裂,他还浑然未觉,拼了命地挖着坟上的泥,他的血都混入了泥土里。我见了不忍,想靠近劝他······少爷猛然捉住我的手,我还记得他的力气大得惊人,他声嘶力竭地朝我泣诉:‘孙管家,你来帮我。他们不信这个人不是七七······你来帮帮我,帮帮我······不然,別让他们把我抓回去,我会证明,证明躺在里头的不是七七,她没死,我听见她在叫我······帮帮我,算我求你,求你!’可是,我只是个下人,压根儿就没法子帮他。”孙管家红着眼眶,“念芯姑娘,你会瞧不起孙伯吗?”
“怎么会呢?”齐念芯小声地低语,“您是好人,但您的能力也有限。孙伯,接着呢?他被带回家了吧?”
“是啊!叶相爷出手打昏了他,足足打了十多拳,公子才不支倒地。下次你仔细瞧瞧,他的左边嘴角上有个小疤,就是叶相爷的戒指划伤的。后来人是带回家了,夜里也不再喊着要扒坟了。原先叶相爷给他服用了一些宁神的药,后来不知怎么的,公子开始酗酒,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成了醉生梦死的酒鬼,没酒喝就闹得府里鸡犬不宁,最后还是叶相爷关起门跟他私下说出真相——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