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赏玩,他抱着我,移动我的臀部,斜斜插在肛口的香烟燃烧着,烟灰落在地上。
我足足夹逼夹了一根香烟燃尽多半,他才抽出烟蒂,把这根该死的香烟掐死在烟灰缸里。
我满脸通红,气喘吁吁,他低头和我接吻:“水水真乖,逼夹得真漂亮。”
他含住我的奶尖用力吸吮,力气很大,仿佛提着我的奶尖。
我为什么总是说奶尖,不说奶头,是因为我的奶头很纤细,很小。
他开始吃我的奶,轮着吃,吃到肿胀疼痛,我感觉大了一圈,奶头很痒,想被虐。
铮哥好像知道我需要什么,用嘴虐了一遍奶,我呻吟:“哥哥……嗯嗯……”他牙齿啃噬着我,我绷紧肌肤,忍受着甜蜜的煎熬。
他的嘴巴把奶尖啃完,又继续向下游移,吻我的肚脐,小腹,落在光秃秃
的腿心,吻住我被打疼,被虐到通红的穴。
刚刚被欺负凌辱,被暴力虐待过,现在又温柔吸吮舔舐,我舒服的咿咿呀呀,又开始吟叫,这是他正式吃我的穴。
就像他很会接吻,调情,活塞技术,他更会用口舌玩弄女人的穴。
他的舌头先是刷过我整个肉穴,从阴蒂,阴唇,滑到会阴,差点舔到肛口。
他停一下问我:“宝贝儿,喜欢吗?”
“喜欢!”
“那你求哥哥,继续给你舔逼。”
“啊……哥哥,求求你,好想被哥哥舔,水水还要!”
“嗯,给你!”
他的大手掰开穴,再一次深吻水润蜜处。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我非常喜欢被口交,因为挨操有时候还是会疼,口交却不会。
多年后,我作为倾听者,也接受SM圈很多人采访,有一个人的问题是:“水水,你被男人口交,会觉得自己冷艳高贵吗?”
我回答:“普通口交,会有这种感觉。若是被捆上了再口,就完全没有自己很高贵的感觉了,而是相反方向。觉得自己很贱,是个玩具。”
“嗯……好痒……”
我被他霸占,覆盖,统治式淫玩,也被他怜惜,珍爱,陷入迷乱的淫欲中。
他抽空告诉我,京津翼地区方言风俗词中,性交叫“崩锅”,舔逼叫“舔桃”。
多形象的比喻,女人生殖器是桃子,毛桃,我今天被剃光,是油桃。
腿心一片酥软,泥泞,我好想双手得到自由,可以去抓他的头,可是不行,我是淫器,是玩具,被他左右,他不松开捆绑,我只能可怜兮兮地被玩弄着。
那时候我没听说过SM,虐恋,但是有“性虐待”这个词,我们俩很快融会贯通,创造出很多性虐游戏。
昏黄夜灯下,他的舌尖挑逗着我的阴蒂,这个小小的花珠越来越硬,充血勃起,而他坏心眼的再吸一口。
“嗯嗯……”我的子宫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