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占宇和卓尔钻到卧室不知道在说什么,不用多久,我就听到卓尔的呻吟浪叫,心里顿时放松下来。挺好的,挨操压压惊,省得又犯病!
今天她叫的声音不高,兴致不高,看来,刚刚还是吓到她了。
可是,隔了一会,他们的卧室传来古怪的声音,似乎是身体翻滚,坠落,呜咽,挣扎……
我感觉不详,起身穿好衣服,去敲门:“出了什么事?给我开门。”
没人理我,一推,门开了。
我看到卓尔一丝不挂被麻绳捆着双手,双腿,嘴巴被内衣堵着,一脸的眼泪,一看见我就呜呜哭,占宇正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
我冲过去推开占宇:“混蛋,占宇,你要对我妹做什么?”
占宇放好卓尔,回身抱住我,钳住我的双手不让我动:“姐,你冷静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出去办点事,她不让我走。”
我暴怒:“她不让你走,你就别走,你干嘛捆她?我不管,放开我妹。”
占宇牢牢禁锢我,声音很低,很坚持:“姐,你让我也捆了你是吗?还是我走了,你再解开她?”
他最后还是走了,挡不住,他走后,我松开卓尔,她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特伤心,从没这样哭过。
我没劝她,因为她很少哭,她一定是无奈到了极点,让她哭出来,心里好受点。
我就这样抱着她,抚摸她的后背,慢慢等她平息,最后,她不哭了,说:“姐……我该怎么办啊?”
她喊我“姐”的尾音长长的,显得那么无助。
我说:“你怎么办我都支持你。”
“姐,你都不问为什么?”
“还用问?不是很明显了吗,他肯定去找小义哥麻烦去了。”
卓尔却摇头,叹息说:“不是,不仅仅是这件事,还有别的事……”
她突然闭上嘴,不说话,显得特别悲伤和忧郁。
卓尔是个善良的人,除了因为叁观不正,伤害过一次宏哥媳妇,她没主动伤害过任何人。
我猜,占宇一直在参与别人的纠纷,他还杀生。不,他原本就身处其中,在我们认识他之前,他就已经是声名远播的黑社会分子。
我能说什么?做什么?宿命车轮早就在滚动了,因果关系也完成排序,不可逆转,无法改变。
我让她去洗脸,说别的事打岔,还问她饿不饿,她说:“什么也不想吃,除非姐给我做一碗西红柿疙瘩汤,再放两个鸡蛋。”
这个小贱人,哭完鼻子就点菜!忧郁这个词用在她身上,也就顶叁分钟。
占宇是凌晨叁点回来的,他一个劲儿给卓尔赔礼道歉,哄她开心,第二天给她买奢侈品,不用一天,俩人就和好如初了。
占宇也和我道歉,特别诚恳。
我说:“道歉有啥用,我们都影响不了你,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