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早日获得全胜!”
在刚才的那片痴笑声中,夏雨瞳不卑不亢地解决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赢得了在场者的敬佩和掌声叫好:“王妃不亚于男子!”
现在洪望舒可就气了:我的婚礼被夏雨瞳给夺了风采了。
谁让她乱来呢?
婚礼结束,送走客人,洞房花烛夜。
华延钧听从夏雨瞳的嘱咐:这洞房你一定要圆了,否则公主向皇上一哭闹,你可就要多了许多麻烦。
华延钧哪里有心情在这个时候圆房啊?只有按照夏雨瞳的意思,借着一点酒味让自己熊火上升点去洞房吧,可是华延钧对洪望舒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不要凭你公主的身份欺负雨瞳。”
之后不容洪望舒说什么,就按部就班循规蹈矩顺理成章地进行着该做的。整个过程呢,华延钧是闭着眼的,他心里憋着气啊,所以洪望舒的衣裳全部被他气地撕破了。他很凶猛,将所有的闷气和隐忍都发泄在这个公主身上。
持续了很久,这是华延钧的房中实力。公主很享受,一遍遍地喊着“延钧”,华延钧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将公主当作发泄的工具了。
公主很享受,华延钧也很享受,但只限于体肤上的享受。对华延钧来说,这种享受是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给的,而华延钧真正想要的不止是这个。
洞房过去了,华延钧就带着夏雨瞳和洪望舒一起往青州赶去。
“我们要快点,估计现在孩子们都在青州住下了。”华延钧加快了马车的速度。
在马车里,洪望舒是一个劲地往华延钧身边蹭着:“延钧,以后我称呼你王爷还是相公呢?”
“随便你。”
“延钧,我感觉有些想吐呢。”
“吃得好穿的好会想吐吗?”
华延钧对公主没有什么好话。
看夏雨瞳似乎是很不舒服,华延钧觉得夏雨瞳难道是吃醋了?看到年轻漂亮的公主,夏雨瞳难免会担忧啊,可是,雨瞳,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思吗?
华延钧坐到夏雨瞳这边来:“雨瞳,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我们赶快走吧,前线的战事不能耽搁了。”夏雨瞳就这样努力地说着,头倚靠在华延钧肩膀上。
似乎是两个女人在各自向华延钧示好,要将华延钧抓在身边。可是华延钧觉得夏雨瞳不会这么不懂事地和洪望舒计较比试啊。虽然说华延钧心里只有夏雨瞳,可是夏雨瞳也不会现在这么夸张地与公主比赛啊。
华延钧觉得奇快,突然听夏雨瞳似乎是真的受不了了:“停下来!”
华延钧让马车停下来,扶着夏雨瞳下车,夏雨瞳呕吐了一阵子,之后笑着站好了:“呕吐了就舒服多了。”
“雨瞳你这是?”华延钧担心了。
夏雨瞳拍着他:“怎么延钧还不知啊?都有几个孩子了,也不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