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的我很没用,再也没能站出来。
我想希文以为我又是那种不自爱的女人了,不然怎么又平白无故的往他怀里倒去。
心里有一股倔强的气在萦绕,鼓舞着我从希文怀里站了起来。
大概是看见我摇摇晃晃站不稳,希文才问我,“你怎么了?”
难得见他能关心别人,我扯着干白的嘴唇浅笑道:“没什么……有点不舒服而已。”
说着,我挪着软绵绵的步子往水壶方向走去。
要不是还有点意识,我还以为自己走在云端,脚下什么东西都没有,心里很不安稳,也很慌乱。
好不容易走到水壶旁,竟然觉得走了好长一段路,全身燥热,额头也一直蹭蹭冒汗,甚至双手有些发麻。
知道这些都是生病引起的不适,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从容些。
可这次,我再也提不起水壶,反而越是想拿起来,越是无力,甚至弄得旁边的杯子叮叮当当的响得没完。
希文在我身后一直没走,我想这些声音让他听见又得惹他心烦,没准接着又是一顿讥讽。
“不舒服就别硬撑。”就在我无力端起水壶,还在胡思乱想时,希文早已走到我身边,细心的拿起一个杯子,往里面倒了水。
“我……”想要反驳,可当希文将那一杯水递到我面前时,什么话都抛在了脑后。
“谢谢。”我笑了笑,伸手接住了他的水。
“生病就好好吃药,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还有两天就要交作品,关键时候不能出差错。”
此时希文的话让我有点失望,看来印证了早上彼此之间的冲突是应该发生的,他确实没有将我作为朋友,他在乎的依旧是比赛。
浅然一笑,我看着手中的水杯说:“知道了……我会的。”
说完,我便要离开上楼去,可突然希文将我拉了回去,伸手好像想要碰我的额头,那一刻我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愿让他靠近。
他的手悬在空中,清冷的目光看了看我,继而将手放了回去。
“我没什么事,你早点休息吧,我先上去了。”虽然不知道希文为什么想要碰我的额头,但既然他一直都跟我保持着距离,按理就不应该让我有错觉。
可就在转身的那一刻,眼前再次一黑,感觉全身失去了重力,我晕了过去……
朦胧中听到水杯碰地发出的碎裂声,忽而手背便传来火辣的刺痛感,可我已经无力再去感受这些事情……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好久不见的楚莳川。
他已经很久没有来到我的梦中,而这一次见面,他穿着白色的衬衣,工整的西裤衬得他的腿修长又笔直,头发比最后一次梦见的时候还要短了些,像是可以修剪了一番。
不过哪怕是这样,他还是一样的帅气,深邃的眼眸透着深情,他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