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以减少出血,任妃妃低头顺着他刚刚走过的地方看去。
从桌边到吧台的地毯上拖着长长一条血痕。
有零星散落的血滴,也有大片的被吸收过的血渍。
光这样看,根本估算不出赫连羽已经流了多少血,只能肯定绝对不少。
任妃妃微微颤抖着,在这一刻才知道自己有多害怕失去他。
虽然他脾气不好,为人霸道总依着自己性子来。
可在这一刻任妃妃只记得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好。
刚刚拦在她腰上的手臂,承受了大半重量,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的这只手也不至于被玻璃划得这么深。
喉头的哽咽让任妃妃实在忍不住,用头抵着赫连羽的手臂呜呜地哭出了声。
“别担心,让我来看看。”
文泽熙走到任妃妃身边,低声安慰道。
“他会不会死?”任妃妃抬起头,眼眶红得像只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