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嘴角,有些讽刺。
将烟头一丢,他紧绷着脸。
“傅总,沈小姐醒过来了。”amanda在病房中守着,看见沈澄月醒过来,他转身出来。
瞥见地上的烟头,眉头一皱。
“恩。”点点头,傅西洲推开病房的门走进去。
男人身材挺拔,身上已经换了一件衣服,依然是黑色的西装。
不过身上的西装,已经不是订婚准备的西装。
她装作虚弱无力的想要躺起来,故意又重新躺下去,等着傅西洲过来扶着她起来。
男人并未过来扶她,反而神色淡淡的冷睨了一眼。
“西洲。”她心一虚,那双黑沉沉的眼睛仿佛看透她的一切。
看见他在病房中,在医院里面守着自己,她还是开心的。
也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为什么那样做?”
傅西洲掐灭手中的烟,侧着头看着她,目光阴戾。
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消失。
“我是为了你,为了傅氏集团,当初的时候傅氏需要他的助资,我没有办法,不想看你每天因为公司的事情焦头烂额,”
她没有说当初的真相。
低着头垂着眸,眼中快速划过暴躁和愤怒,用力在被子下掐了自己一把。
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眼中带着雾气,楚楚可怜。
“西洲,你要相信我。”
“项链为什么不承认?”傅西洲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
他没有想过,江之虞发生的事情,一切都是沈澄月造成的。
她打电话过来问他,父母真的是自杀还是谋杀,那时候……她是不是就已经在开始怀疑了?
最后她又问他会不会和沈澄月订婚,是不是就已经知道。
她蜷缩在江宅,日记本的事情等等一系列不对劲的事情,他当初想不通,如今是看明白了。
心抽痛,呼吸困难。
她那天哭得那么伤心。
“我想要和那件事划清界限,我想要和你好好在一起,西洲,我都是为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声音柔弱,带着属于柔弱女人的可怜兮兮。
“呵……”男人发出冷笑声。
“她那时候才十五岁。”十五岁就需要承受父母双亲在一夜之间就离开她。
“我那时候也是为了你啊,她母亲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我没有做,是哪个男人……”沈澄月一急。
沈澄月着急的解释,只是她的激动解释对于傅西洲来说,他没有多少的反应。
反而听得越多,他的眉头皱得越深,面色也渐渐变冷。
“多说无益。”四个字,让沈澄月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不相信我?”她不可置信的望着男人。
男人嘴唇很薄。
听说这样的男人都是很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