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家?我哪里有家?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傅先生,三年前我就是个没人要的孩子,家破人亡,父母双亡,第三,我单纯得不想接你电话,仅此而已!”
看着女人脸上的笑容,傅西洲心那一瞬间被抽得生疼,随后却是翻滚着怒火。
将声音压得很低,却是一个字一个字叫着她名字。
“江之虞。”
“傅先生,有什么事?”她挤着笑。
他不说话就看着她,眼中翻滚着复杂而压抑着一股怒火。
她心尖一颤,慌乱匆忙的移开眼睛。
他复杂什么?有什么好复杂得?怒火已经都在眼中,为什么不发泄出来?一定要压抑着?
“没有事情我就去睡觉了,很困也很累。”
她挣扎着手臂,傅西洲却没有一点要放她离开的意思,反而握得更紧。
空气中气息点点冷凝,彼此都沉默之时,傅西洲低低的说了一句,桑心低沉磁性,却又像是带着几分黯然。
“虞儿,你其实还是怪我的。”
明明声音轻得像羽毛,她不应该听见的,可在耳边,男人的呼吸打在耳朵上,字字都像刻在心尖,十分清晰。
江之虞怔住,耳朵还是他呼出的温热气息,灼热无比,灼烧着她的心。
在她愣神的时候,傅西洲眼底挣扎痛楚,随后一点点松开她的手臂。
“以后别这么晚回家,女孩子很危险,累了就去休息吧。”
她依然没有动,像是被定住。
傅西洲见她呆呆的望着自己,而那双杏仁眼却明显的在走神,抬手摸摸她脑袋,揉了两下。
“我要出国出差,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我电话不通就给amanda打。”
傅西洲说完就朝着楼上走去,两侧的手紧握,手背青筋突兀。
“我不怪你。”急急得开口,她快速伸出手只抓住他衣角。
男人背脊微微僵硬,半响后,从唇中溢出一个嗯。
江之虞看着手中的衣角点点离开,男人的身影越来越远,呼吸一顿,有些痛。
走到二楼,没有听见背后跟上的脚步声,傅西洲眉头一皱,转过身看着还在愣神得江之虞。
“不是说累了,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去休息?”
“嗯。”她点点头,顺着楼梯上去,傅西洲没有动,站在那里挺拔的身子下一片阴影,静静地看着她。
见江之虞上来,嘴角微微勾起。
“早点休息。”
“嗯,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地面,不看傅西洲,反而是男人听见她的话眼中染上点点笑意。
“晚安。”只看得见她的头顶,他嗓音低沉磁性。
两个人朝着相反的方向去,傅西洲去书房,江之虞回卧室。
两个人身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