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什么,这样的顾客他们也见过,只是回去弄车比较麻烦。
“零点。”
零点是滨城最大的酒吧。
司机开车,江之虞看着外面的雨,她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下来,刚刚在外面淋雨的时候不知道脸上是泪还是雨水,只觉得进口都是十分苦涩的。
如今更加苦涩,舌尖上的苦涩不停的蔓延到心底,一点点浸入她的胸口,全身,就连毛孔都不放过。
微小的毛孔都能够感受到疼痛。
零点。
江之虞从未去过零点,不过经常听别人说起零点,零点有三层,她直接走到吧台上坐在那里。
“给我一杯酒。”
她没有来过酒吧,十分不适应酒吧中的吵闹,声音像是要直接穿透耳膜,眉头紧皱着。
“美女,喝什么酒?”调酒师看着面前的女人,不施粉黛,头发全湿漉漉的,身上是粉红色的睡衣,眼中忍不住带着几分笑意。
“什么酒最烈你就给我调什么酒。”
调酒师看着她眼眶发红,轻叹一口气,看她的样子应该还是一个大学生,经常在这里来买醉的女人多数都是失恋。
他也见得多,不过她这样的美女倒是不多,她长得很出色。
并未按照江之虞说得去调酒,他选择一个浓度不高的鸡尾酒给她,才放在吧台上,江之虞就直接端起来大口大口的喝着。
脑海中都是傅西洲和沈澄月躺在床上的画面,沈澄月脖颈上面还有吻痕。
一杯酒又一杯酒下肚,冰冷的鸡尾酒刺得喉咙发疼,只是这样的疼痛没有心口疼,哪里像是被人扯开一个大口。
怎么都缝合不了。
酒精的麻痹让她越发的贪恋,喝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她脑袋慢慢变得昏沉,眼前的调酒师也出现了几个,她将酒杯放在桌上。
“我还要,继续给我调。”
“你……不,还是你给我调,你……你们怎么都长得一模一样啊。”她指着面前的调酒师,十分疑惑。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你们四个长得一模一样,你们是不是四胞胎啊?应该不会是整容的。”
纤细修长的中指指着调酒师,脸上带着笑容。
“不管不管了,反正你们都长得一样,我还要喝酒,你们随便谁给我调酒。”她撑着脑袋,看着面前的四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咧开嘴笑。
笑的感觉没心没肺的,不过眼眶却忍不住发红。
调酒师看着面前已经喝醉的女孩子,眉头一皱,四周的不少男人都已经将目光放在她身上,眼中是明显的掠夺。
想要侵占她,流露出的神色他作为一个男人太明白。
给她一杯白开水,调酒师看着靠近她的男人忍不住眉头一皱,这个人是零点的常客黄总。
“小姑娘,想要喝酒?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