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点了最烈的酒,一杯一杯像是在喝白开水一样,喉咙被烈酒灼烧着,喉咙干涉。
“西洲。”何林跟过来,看着他如此不要命的喝酒,脸色一变,将酒直接抢过来。
他作为傅西洲的私人医生,知道当年傅国传烧伤昏迷不醒后,傅氏所有事情都压在他身上,经常不吃饭的加班,也就渐渐被熬成胃病。
傅西洲眯着眼睛,冷冷的睨着何林,将酒端过来。
“你身子什么情况自己不清楚?你能不能够将自己身体当回事?”何林面色一沉,再次将酒夺过来。
“我清楚。”淡淡的三个字说完,傅西洲看着何林,对着调酒师点头,调酒师手中刚刚调好的酒递给傅西洲。
何林面色一沉,将酒抢过来自己喝下去,都感觉到喉咙一疼。
这酒很浓烈。
“西洲,虞儿如今正处于叛逆期,你一个都快三十的人,和一个小女孩计较什么?你这三年来都过了,一直都宠着她,你没有发现你最近越来越奇怪?”何林并没有将话说得十分明白,他说得还是比较隐晦。
傅西洲手一攥紧,指尖发白。
他不是没有发现,而是不能够。
傅西洲将酒一饮而尽,站起来,将衬衣袖子挽到手肘边,看着何林欲言又止的神情,嗤笑了一声。
“你想要说什么我都知道。”
傅西洲离开零点,将车子开去姜智余家,一直盯着二楼亮灯的房间,手撑在车窗上,眼睛半眯着。
眼神幽深,一直盯着二楼到凌晨五点的时候,傅西洲眉头一皱开着车子离开。
他并不确定那是不是江之虞住的房间,怎么开了一夜的灯?
……
隔天一早,江之虞从臂弯里抬起头来,脸上都是疲倦,一夜没睡。
只要一闭上眼睛,她眼前出现的就是姜智余亲她的画面,睡不着,她双手插入金色的波浪卷发里,抓着头发。
江之虞强撑着精神将东西整理好,她借住在姜智余这里,也就最近的衣服需要拿走,将东西整理好,江之虞没有心情打理自己,穿得严严实实的。
将门打开男人身子就倒在面前,江之虞下意识就握紧行李箱。
“啊虞……”姜智余一下子站起来,看着她右手的行李箱,眼中闪烁着痛苦神情,还是开口挽留?
“啊虞,昨晚上是我不对,对不起,你这是……要离开了吗?”他下意识的靠近江之虞。江之虞如同条件反射的后退,让他神情更加痛苦。
“啊虞,你不用搬出去,我保证昨晚上的事情以后都不会再发生,我……我昨晚上是脑子不清楚。”
“是我的错,昨晚上都是我的错。”
“不,是我错了,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我还借住在你家里,还给你惹麻烦,抱歉,也谢谢你当初在我无家可归的时候收留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