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一切都是你在说谎。”沈澄月被当场拆穿,气的拼命的挥舞着手臂。 她脸上的肉都跟着不停的颤抖,显然已经到了气急败坏的地步。
沈澄月能有如此的反应,江之虞忍不住笑起来。
“沈澄月,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叫什么吗?你现在的样子叫做黔驴技穷。拿这种事情来威逼我小叔,亏你想得出来。就你做的那些事情,哪怕下十次十八层地狱都不够,你还有脸用生命来威胁我小叔?我要是小叔,早就给你一刀了结,才不会答应你在这里胡闹。”
江之虞越说越狠,都只差直接用上刀了。
沈澄月心急如焚,立刻转头望向了傅西洲:“西洲,你也看到你的侄女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她就是为了反对而反对,什么恶心人的话都说得出来。你也看到了,如今你站在这里,她都敢这样说,可想而知平时没有你,她该有多么过分。”
沈澄月这一身伤口,配上她那凄苦的表情,看上去非常容易赢得别人的共鸣。
这不,在场立刻就有人和她有了共情,用怀疑的目光望向江之虞。
“我过分也没有你过分吧。”江之虞才不会被沈澄月执掌了舆论。
“你这种人,不过就是利用别人的同情心,不断的兴风作浪而已。你怎么不说说你当小三破坏我的家庭,害得我家破人亡的事情。当初你勾引我爸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一副仁义道德的面孔?”江之虞满脸都是鄙视。
一个人可以无耻,但不能无耻至极。
在场人的表情也是非常夸张,他们的确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秘辛。
他们甚至都有些后悔,刚才自己露出了那样的表情。
因为这件事听上去,还真的非常像两个人之间的相互报复。
你这要说谁有道理,估计没那么容易吧。
“西洲,你说过的,江之虞绝对不会再提这件事,那她这又在说什么。”沈澄月被当场拆穿往事,心中的恨意又再度涌上心头。
她转头望向傅西洲,脸上那难以掩饰的伤痕提醒着傅西洲:说好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为什么又会被人揭穿?
傅西洲略显有些尴尬,低声打断,说:“阿月阿虞,你们不要再吵了,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吗?”
傅西洲仿佛除了会说这句话以外,其他的什么都不会说。
这倒不是他没有什么话可说,而是,他实在不愿意如同泼妇吵架一样不停的翻旧账。
现在这两个人,一个人大病初愈,一个人等着做手术。如果他都不能保持理智,那么还能指望谁保存理智?
傅西洲这要是换了平常早让他们不要吵了。可如今,现在这两个人一个人刀架在脖子上,一个人又不肯让步,他生怕自己再刺激过分了,这两方都发生什么意外。
沈澄月也看出来傅西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