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看着江之虞这个样子,便没有多说。
他也害怕,害怕自己被江之虞当面质问为何要放弃她。所以,妥协是最好的方法。
不是所有的伤口,都能通过接触性的方式治疗。
有些伤口,就在人体内部,为了更好的资料,就是不能使用粗鲁的方式,不然只会造成更大的遗憾。
于是,傅西洲不解释,江之虞也不询问,两个人推杯换盏,很快就到了尾声。
江之虞扶着已经彻底醉倒的傅西洲,两个人慢慢地来到了床边。
傅西洲的房间很大,除去前面这个大桌子,里面还有一个空间用来休息,可以说,傅西洲的房间,算得上是一个标准的一室一厅。
江之虞将傅西洲扔在床上,开始询问他。
“小叔,你叫什么名字?”江之虞开始测试傅西洲的酒醉程度。
“我叫,我叫,傅西洲。”傅西洲只听到脑子旁边传来了一阵柔和的声音,迫使他认真地回答每一个问题。
还能回答问题,看上去没有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下一步。
江之虞在内心默默念着,手上却不肯放弃动作。
她用手慢慢地摸着傅西洲的脸,凑近他的耳朵,轻轻地说:“我是江之虞啊,傅西洲,你记得我吗?”
“江之虞,我小侄女!”傅西洲满脸堆笑,用力地搭上了江之虞的脸。
看着那张傻子般的脸,江之虞点了点头,说:“看上去没什么威胁性。不过看上去的确是可爱了好多。”
“江之虞,那是谁?”傅西洲突然忍不住捞住了江之虞的手。
江之虞有些生气,用力地拉扯着自己的手,说:“你既然不记得江之虞是谁,可为什么要拉着我?”
“因为我喜欢你啊。”傅西洲将江之虞的手放在了脸上,一脸陶醉的说,“我喜欢你啊。你知道吗?我看到你,就觉得你是我的唯一。”
“那你记得沈澄月是谁吗?”江之虞感觉自己还是要确认一下其他的消息。
傅西洲用力地抱紧了江之虞,跟个撒娇的小宝宝一样,撒娇说:“沈澄月,不就是那个死活纠缠着我,非要跟我结婚的疯子吗?可我并不喜欢她啊。”
“你以前不是非她不娶吗?”江之虞忍不住有些吃味。
都说酒后吐真言,她倒是想要看看傅西洲究竟会说什么话。
“我以前是爱过她,可我没想到她是那样的人,她太让我失望了,我不爱这样的人不能和这样的人结婚。”傅西洲的眉毛都打结了,看得出她内心的极度抗拒。
江之虞慢慢地将手放到了傅西洲的额头上,说:“好了,可是你不是非她不娶吗?而且她为你做了那么多,你能忍心看着她去死吗?”
“可我不会娶她。”傅西洲觉得烦恼,用力地拍打着江之虞的手表示自己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