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之虞现在早就已经想通,既然成全,那就彻底和这个人一刀两断吧。
从此以后,傅西洲和她再无任何关系。
“那你喜欢现在这个工作环境吗?”卓力带着江之虞走到了房间之内。
江之虞看着墙上那一堆所谓抽象主义的画作,心情并好不到哪里去。
这些画作看上去真的非常吸引眼球,对于美术生来说,这些画作都非常的值得学习和欣赏。
只不过这样强行的将各种流派的画作堆砌在一起,反而显得更加没有风格。
总之,江之虞并不是很能接受这样的工作环境。
不过,有人说更改你的居住环境,也能更换你的心情,这么安慰着自己,江之虞便没有说什么。
“我和法国这边的杂志社也有联系,不然再给你介绍一个编辑吧。”卓力还是决定先分散江之虞的注意力。
他不关心傅西洲和江之虞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鬼畜事件。
他只知道傅西洲绝对对不起江之虞,这就够了。两个人不欢而散,那是最好的。万一要是在有些什么,受伤的也只会是江之虞。
“老总,这样不好吧。”一旁跟棍子一样,杵在那里的菲利克斯提醒卓力,对面那位江之虞小姐早就借着看画的机会,走到了里面。
“没事。傅西洲现在不放一段时间,那就奇怪了。他既然这么有精力,那我奉陪到底。”卓力浅笑,这显然已是胸有成竹。
这段时间,他可是费尽功夫将所有可能的弱点,尽可能的找出来,他就不信傅西洲还能见缝插针。
“可是,”菲利克斯望着江之虞离开的方向,犹豫着说:“老大,其实你应该很明白,如果我们做太过分的话,江小姐第一个不会答应吧。”
“她有什么值得可不答应呢?傅西洲那可是一头雄狮,才不是什么小绵羊,咱们不会有太多的赢面。再说了,有些事你还让我教你吗?”卓力看着神情恍惚的江之虞,不由得生出一份担忧。
今天的江之虞始终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她方寸大乱的事,总之看起来她始终心神不宁。
“阿虞,小心!”卓力眼看着江之虞要撞上前面的花瓶,立刻闪身扶住了她。
“谢谢,卓大哥,我给你添麻烦了。好像最近我只会给你添麻烦。”江之虞扶着自己的额头,表示歉意。
她也不知道究竟怎么了,只觉得有一根刺始终横在心口,她不知道怎么去处理,但始终觉得心如刀绞。
“阿虞,不然你就早点休息吧。你才到这里没多久,应该是有时差。”卓力随手找了一个理由,将江之虞带进了房间安顿好。
“老大,你看她压根就是心不在焉,仿佛丢了魂魄一样,你确定这样对她真的好吗?”菲利克斯很想问,这样做究竟有什么好处,但最后还只是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