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过去了很久。 或许,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下,加上长期被囚禁,人类真的很容易丧失对时间的判断。傅西洲不知道外面已经过去了多久,他只是不断地昏迷,又不断的被人唤醒。
一切的始作俑者,除了沈澄月还能有谁?
江家的这栋老宅真的有些破了,墙角处全是蜘蛛网,上面还爬行着毛茸茸的蜘蛛,角落里偶尔还能传来吱吱的声音,真是不知道是壁虎还是老鼠。
这么看来,无论是自己,还是江之虞都实在太过于忽略这个地方。
江之虞不能面对,那是曾经过于灰暗的记忆,自己不能面对,完全只是一种忽视吧。难怪,江之虞最后会彻底离开,主要是自己太忽视这一切了吧。
傅西洲望着周围的一切,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他的头上,不至于鲜血淋漓,但有个偌大的伤口。上面结了血痂,看上去依旧很恐怖。
从这现在看上去至少得缝几针的伤口,足见沈澄月下手的狠毒。
沈澄月疯了,傅西洲现在根本不用想,就能得到这个结论。
他现在双手死死的被粗重的麻绳绑着,基本连挪动都非常困难。
他昨晚早就因为长期挣扎而布满血痕,可那麻绳却没有多少损伤。
由此看来,沈澄月这个女人,还真算得上是思维缜密啊!
傅西洲无奈在内心感叹了一句,手上依旧动作不断。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不懈抗争,他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角落,开始不懈的磨动手中的绳子。
如果能有一双筷子也好,奈何沈澄月这家伙早有准备。
平日里,这家伙专门安排人给他注射营养液,也不提供其他任何的餐具,就是为了防止他有任何的反抗。
本来说,傅西洲还有力气挣扎一下,想趁着打针的机会逃脱。可惜,每次注射营养液都是好几个彪形大汉按住他,他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
这几天唯一的收获,就是让自己成功的挪到了这个柜子面前,好有机会可以趁机磨绳子。
只能说,没有人安排人日夜守候他,也算是傅西洲唯一的机会。
“你们,把这个弄到那边,把那个弄到这边。”
这群人当然不是因为对自己放松了警戒,纯粹只是他们没工夫。他们正忙着对这栋别墅动工,哪里有闲工夫管动弹不得的傅西洲?
有时候,傅西洲真的有些怀疑这群人是要把江家这座老宅修成战争基地了。
他被挡住了视线,看不到前面的部分,但听着哐哐当当的动静,怎么都觉得这群人实在动静过分。
咚咚咚。
傅西洲听着远方传来的嗒嗒的脚步声,瞬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在这个场景下还穿着高跟鞋的人,除了沈澄月还有谁?
今天的沈澄月穿着一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