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撼动,结果发现,哪怕是立体面,这个水缸也无法穿透那个小洞。
如此看来,这个洞只是一个谎言,单纯只是用来欺骗江之虞眼睛的一个假象而已。
江之虞点上一阵青红装白紫,她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而且,现在最高糟糕的是,由于刚才她那狠命地几拳,这个大水缸挪动了位置,现在更是没有办法下手。
眼看整个天台,都没有办法继续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
江之虞脸上只剩下一阵难受。
这种心理苦真的是比喝了苦瓜汁还苦。
江之虞叹了一口气,感叹时间不够等人,于是直接一脚踩踏在了那个水族缸上。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那是给人走的。
她必须抓住这宝贵的五分钟,敲碎这个水缸。
至于其他的,真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而且他们家的别墅也没有彻底年久失修到那一步,哪怕她到时候就算运气背到极点,一个不小心摔下去也不会特别惨吧。
绝对不会是像那种常年失修的危险建筑一样,从上面掉下去,结果人接二连三往下掉,直接砸到一楼的地板上。
她最多也就是砸在三楼的地板上。
哪怕地面出现一个大坑,也绝对不会有特别可怕的状况。
只要避免的头这些非常脆弱的部位,到时候最多也就是摔断胳膊,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她最大的资本不就是年轻吗?
江之虞如此想着,干脆一脚踩在了水族缸上,拎起拳头就开始开工。
只能说这楼顶天花板的质量有些好,哪怕遭受到这样大幅度的震动,也没有彻底的坍塌,更加不用说她这么一个体重轻的小女子站上去,将整个水缸给压下来了。
算了,既然这房屋质量这么好,也希望接下来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江之虞这么想着,脑袋上更是大汗淋漓。
一方面当然是因为她的运动幅度过大,另一方面更是因为这个地方实在是太险峻。
她心中的担忧更是占据了整个身心。
江之虞这边全身心的投入到砸水缸活动,沈澄月那边却没有这样的好运。
她刚才不小心从房顶摔下去,确实难受不得了。
可惜,刚才就说过,这栋房子的质量比较好,这不过几米的距离摔下去,最多也就是骨折,哪里有别的状况。
沈澄月很不幸,左手确实骨折了,但是只是左手的小拇指骨折。只能说这真是她皮糙肉厚,同时又福大命大吧。
沈澄月忍着钻心的疼痛,从地上爬了起来。
好在其他部位没有受伤,沈澄月慢慢的松了一口气。
她仔细检查身上的伤口,确认无事之后,就开始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所谓的同归于尽的计划之中。
头顶上那哐哐哐的砸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