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你真的不打算见一下江之虞小姐吗?”amanda透过车窗看着某个一脸愠怒的大小姐,面色十分不自然。 傅西洲摇了摇头,也盯着江之虞看,说:“有什么值得可见面的!你之前不是说过,阿月实际上是害了他们一家的仇人吗?所以,江之虞报仇这点我可以理解,并没有再追究。但是,这不代表我就不会觉得这种所谓的快意恩仇是多么的正确,现在可是法制社会啊。所以,为了避免我们激起过去的仇恨,确实没有什么见面的必要。”
傅西洲这话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可amanda却开始发愁。
“那咱们就这样一辈子躲着江之虞小姐吗?”他总觉得傅西洲迟早是要面对,哪怕是一段缺失的记忆,可这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啊。
傅西洲有些心虚地继续看了看江之虞,低声说:“不然我要怎么样呢?她最近好像和二叔发生了很多不愉快是吧,我们最好的方法难道不是不去打扰,正平他们两个争个你死我活吗?我去帮任何一边,也没有理由,还不如不见面的好。”
事实上,傅西洲最近也只有在面对江之虞,才会稍稍显得有些话多。
amanda想想事实还真是如此,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只要你老板,你现在不要再说那样的胡话,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有些事情我们还是交给警察审判,您觉得对吧。”
“好了,没事就不要乱说了,晚上还有一个会议,下午我的行程是什么?”傅西洲说话都毫无逻辑,显然是有些慌张了。
其实,傅西洲总觉得看着江之虞让他没有那么多的愤怒,相反有一种没来由的心虚。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对不起江之虞,他面对这个女人,只有一种毫不犹豫的心虚。
总重,他不想见这个女人。
江之虞那边见到这样的结果,心中非常不甘。
这个叫做傅西洲的人,这究竟是哪里来的混蛋,为什么做事那么极端?
江之虞实在不懂她为什么就甘心当一个恶人,不过她现在是可以确认,那就是这个傅西洲,恶心人的本事绝对是一绝。
江之虞不再继续浪费时间,直接拨通那个叫做卓力的人的电话。
他当然知道这个说和她有过孩子的男人,明显更佳麻烦。可这个人从始至终到现在,哪怕不过给自己治疗看病,都没有展现出半分的恶意。可以说他是标准的绅士,不是某些乱七八糟的恶人,能够比得上的。
所以,江之虞心里跟明镜一样,谁好谁坏,简直一目了然。
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驱虎吞狼之策。
有些事情,的确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有时候就没那么复杂。
傅西洲既然已经打定主意,非要吞并小渔村,那么哪怕是利用这个可能给自己带来伤害的男人,和他打达成所谓的三方协定